“大人昨天半夜发烧,大早大夫又去检查伤处,重新给换药。”杨明顺叹道,“这回真是被姓费害苦!”
相思又气又急:“那他就这样毫无愧疚?侯爷也没找他算总账?”
“昨天因为大人昏睡不醒,侯爷只是简单地问几句,然后又去找费毅询问为什延误救援。你别看费毅是个武人,狡辩起来还头头是道,侯爷虽然心里有数,但表面上也不能跟他翻脸,毕竟这仗还没真正结束,自己人要是起内讧可不好。但这笔账肯定是会记住!”
“那高焕下落有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各处都已经张贴悬赏布告,旦有发现话,会立即行动。”
她并未强求他也说什蜜语甜言,更遑论是什承诺。当此重伤之际,她见江怀越强撑着精神,也不忍再多逗留,在亲过他之后,起身想要离去。
才到门前,江怀越却又叫住她。
“镇宁侯来这里,你看到没?”
“是看到他,他没发现。”相思有点担忧,“他会在这里待下去吗?”
“是万岁见辽东战事不利,紧急下旨叫他来。今日大战女真人惨败,但他们未必会善罢甘休,侯爷也不可能马上就离去……”
?”
“是。”相思忖度下,不无担忧地道,“觉得他必定是知道京城里消息,不然为什想方设法从长甸岭回来,就为来窥伺?”
江怀越沉默片刻,道:“在行军途中就已经叫杨明顺派人告诫各卫所和城池,务必要抓到高焕。至于其他事情,会尽力安排妥当,你放心。”
“大人。”她抬起眼帘,唤他声,静静看着他。
江怀越同样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大军虽然取胜回城,但是相思如今却还是没有完全放松心情,她既忧心自己
“那他万看到,岂不是要坏事?”
“只能见机行事,你尽量别被他看到就是。”
相思虽然点头应允,可是想到如果自己身份被揭穿,那会带来怎样风波,心中就越发不安起来。
*
这夜她虽然回到小院,却还是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又不能去戍楼探望,恰好杨明顺过来,相思才总算能够打听江怀越情况。
“们……什时候才能离开这里?”相思惴惴不安地问句,又赶紧解释,“不是急着要走,你现在受伤肯定也走不得,只是,希望有个念想……”
“知道。可是们回朝,都是要听从圣旨意思。”
相思在心里默默叹息声,趴在床头又看他许久,忍不住又摸过他脸颊颈侧。
“大人,想和你在起。”
他后背处疼痛难忍,可是听相思话语,在极度疲惫辛苦中,还是有种安定与憧憬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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