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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戍楼小小房间内,江怀越将盛文恺曾经受人指使前来拉拢劝说,以及相思被白裙女子欺辱责打,馥君无故失踪又被害等系列事情讲出来,最后道:“当日曾怀疑过金玉音,但苦于找不到证据只能作罢,如今她已贵为贤妃,要想从她身上挖出根源只怕是更难……”
镇宁
躺在床上江怀越无奈地看镇宁侯眼:“侯爷今年九月新纳第三个妾侍……”
相思脸红,愠怒道:“侯爷竟然将比作什妾侍,在大人面前有那低声下气吗?”
江怀越吃惊地看着她,没想到这样句话就能让相思恼,看来女子旦确定自己在两人之间地位,那是轻易撼动不得。
因此他只好好言相劝:“侯爷也只是打个比方,说你对关怀备至……”
这两人交谈,镇宁侯更是睁大眼睛,脑子几乎要忙不过来。
灯火忽明忽暗,尽管相思朝着镇宁侯温文有礼地致意,镇宁侯还是犹如见鬼魂般,要不是还有江怀越在场,只怕他当时就要跳起来夺门而逃。
江怀越见他说话都不利索,只得喟叹道:“您先别慌乱,她不是鬼。”
“不是鬼?那是什?人?”镇宁侯依旧保持着戒备状态,僵持着没敢上前。江怀越想要细说,但是坐在那里已经显得吃力。
相思见状,连忙坐到床沿,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去。
他们两人还没互相交谈,站在屏风边镇宁侯先是愣,继而震惊不已:“不对啊!”
为什原先在淡粉楼里见到相思直都是低眉顺眼,而在此时,她居然对江怀越甩脸色使性子?!
“蕴之……你是不是病糊涂?!”他更是脸惊诧地看着江怀越,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与先前完全不样,“你对她,这是哪门子态度?”
江怀越看看他,脸色又敛起来。“怎侯爷,不过是跟相思解释下。其实本来也想着找机会跟您详谈,如今您正好自己进来看到,那也不想再隐瞒。”
他端正神情道:“先前被烧死不是相思,当时她身陷险境,又被万岁扣押在宫中,只得出此下策,以保护相思逃出京城。”
镇宁侯愣片刻,脸色变:“她到底得罪什人,能让你这西厂提督都只能使出诈死计策?!”
“什不对?”江怀越拧着眉间看他。
镇宁侯又打量他和相思遍,板着脸道:“怎看你们之间这举止,这神情,不像是寻常认识人而已……”
相思脸颊微热,瞥着他道:“那侯爷觉得像是什呢?”
镇宁侯双臂环抱在胸,皱着双眉向相思道:“先前染病卧床,秀钰也是这样前前后后忙碌服侍,就看你这样子像极她!”
相思茫然:“秀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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