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对不起，你连晚饭都没好好吃，是不是？
知道你忙碌起来就是这样，完
“只是为这吗？”相思贴紧他
脸庞，轻轻松开手，随后，将薄薄银红衫子
下子卸去，随手覆在他脸上。
江怀越怔，朦胧红影间，她已经不着缕地欺身而来，迈进水里。
呼吸险些顿止，心跳快要迸裂。
“干什
你……”他把扯开脸上银红衫子，相思已经彻底伏在他身上，环住他腰间，深深望着他道，“大人，上元节，是祭奠亲人日子，可也是，你生日啊。”
抓着红衫手猛然收紧。
“以为，你睡觉
。”他转过身，拽着她手臂，呼吸沉重地道，“相思，你先出去，等穿好衣服……”
“大人。”她却只唤他声，随后，用温柔双手蒙住他双眼。
他脸上还有水珠，在相思掌心慢慢洇开。
她贴近他脸庞，轻声道：“你觉得，有没有生气？”
他心跳得很快，头脑也是昏沉沉。从成亲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在相思面前脱去过衣裤，每次换衣衫都在屏风背后完成。
他有些不悦，道：“没听到吗？出去。”
那人却非但没有转身离去，反而绕过清荷白石屏风，缓缓来到他身后。
他回头望，简直惊呆。
“……你？你怎来？！”
幽幽灯火下，相思长发及腰，披着轻薄银红绡衣，站在屏风畔。
他喉咙发堵，什都说不出来。
重瓣莲花灯就悬在上方，投下淡淡光影。
水波在两人之间微微荡漾，浮起银色细小光芒。
“等你天，给你做面，都烂。”她长长黑发浸润在水里，还有几缕则垂在心口，“就想等着大人回来，和你起吃完晚饭，再出去放河灯，送给远方亲人。可是这些事，后来都自己做完。”
江怀越眼睛红。“对不起，相思。”
既不像成熟男人，也不是真正少年，没有哪个人愿意看到这样身体，包括他自己。
他现在被她蒙住双眼，尽管感受到那掌心温暖，可是他眼里却泛起酸涩感觉。
相思见他没有出声，又将下颌搁在他肩头。
“大人，你知道因为什要叫你今天定赶回来吗？”
江怀越压制心头潮涌，哑声道：“上元节。谢谢你，为祭奠亲人。”
她眼眸黑润莹澈。
“那晚，自己来洗澡？”她语声低慢，眼神里含着几分质问。
江怀越心乱如麻，硬撑着道：“累，房门进不去，自然过来休息会儿再去睡觉。”
“那你怎不叫？”她没有走到前面，只是还站在原处，随后慢慢蹲下来，靠近他颈侧。
温暖呼吸拂过他肌肤，江怀越身子僵硬，紧攥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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