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泗心头阵火起,却只能强忍着,放下碗,拿来扫帚将
“董谦是z.sha?不过z.sha又不可能割下自己头颅。”
“嗯。这桩案子确离奇,你哥哥也不曾遇到过这种谜题。”
“所以定要查出来!”
“这案子若能查出来,你就是京城‘女讼绝’。”
瓣儿听笑起来,但随即又想到事:“董谦遗物中有束头发,又曾在范楼墙壁上题首词,看那词文,相思誓盟,恐怕与某个女子有情愫。明天就去拜访下他父亲董修章,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线头?”
,这点银子算什呢?这阵哥哥查那梅船案子,又没有什进项,嫂嫂若不收下,从今天起就不在家里吃饭,连墨儿也不许他吃。”
“唉……先替你收着。家这姑娘平常看着是个极柔美佳人,倔起来怎跟头小驴子似?”温悦笑叹着,只得接过漆盒,“看来你是铁心要做个女讼师,连自己绣作也狠心舍得,你那案子查得如何?”
瓣儿将自己所查所问讲给嫂嫂。
温悦听后,细想会儿才道:“这看来,曹喜,还有酒楼大伯穆柱,可能都不是凶手。但那酒楼又是回廊四合构造,当天二楼对面又有客人,外人极难得手。曹喜虽然醉,董谦却没有,外人只要推门进去,董谦就会察觉,就算他再文弱,也会喊叫两声。还有,凶手也未必知道曹喜醉到那个地步。对他而言,要对付是两个人……”
“穆柱进出最方便,曹喜本身就在房间里,两人都有嫌疑。尤其是曹喜,他说后来事全然不记得,但他若是装醉,又和凶手是合谋呢?”
吴泗见董修章仍呆坐在那里,饭桌上那碗米饭口都未动,不觉有些动气。
他比董修章小五岁,已经六十五,这把年纪,还要伺候人,本已命苦。现在董修章又变得疯疯癫癫、呆呆痴痴,比个婴儿更难照管。
他叹口气,走上前,端起那碗饭,舀几勺肉汤在饭里,拌拌,递给董修章,劝道:“老相公,还是吃几口吧。”
董修章却木然摇摇头,吴泗用汤匙舀勺饭,伸到董修章嘴边,忍着气劝道:“来,张开嘴——”
“不吃!”董修章挥手,打落汤匙,汤匙跌碎,米粒洒地。
“若是合谋,曹喜何必留在那里?岂不是自找麻烦?”
“这倒是……他就该像侯伦样,中途先走掉才更合情理。”
“侯伦你可问过?”
“还没有,不过池上个月就已经去查过,那天,侯伦父亲确是犯旧症,侯伦也真是回去请大夫、抓药、服侍他父亲。”
“总共五人,侯伦中途走,曹喜醉在现场,池在楼下厨房做鱼,穆柱上下跑着端菜。就只剩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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