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儿也忙站起来道个万福。虽是初次见面,她已听池念过几首萧逸水填词,等温雅风流文字,这时又见他风度潇洒,自然便生出些亲近之意,像是兄长般。
池在边笑着道:“萧哥哥已经煮
瓣儿反驳道:“看曹喜性情孤高,应该不会为个烟花女子而去杀人,何况董谦还是他朋友。”
鼓儿封直听着,这时也开口道:“单论体格,董谦要比曹喜壮实,曹喜就算没醉,也未必能杀得董谦。另外,两人若真是为那个汪月月结怨,动杀念该是董谦才对。”
瓣儿点头道:“曹喜也说,那天董谦将玉饰还给他时候,语气神色似乎有些不满,但没有明说。”
池立即反问:“曹喜说话你也信?”
瓣儿答道:“眼下案情还比较迷乱,这些当事人话都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全然不信。”
样小女孩子。他有个妹妹,也已经出嫁。而且,就算真有这位女子,她和董谦死会有关联吗?”
池猜道:“难道是两人为争抢同个姑娘而结仇?”
“据吴泗所言,董谦从没有提起过这样事,他是上届进士,有不少人争着向他提亲,都被他回绝。看来他是非常钟情于那个女孩子,不过,他既然有这样个意中人,为什不去提亲?”
“难道是行院里女子?只是要脱妓籍,至少得花几百万,而且还未必脱得。董谦家未必有这多钱和门道。”
“你这说,倒真有这可能……对,曹喜那块玉饰!曹喜丢那玉饰,却被董谦捡到,那天在范楼还给曹喜。据曹喜说,可能是丢在家行院里。难道董谦意中人就是那家行院妓女?”
鼓儿封也道:“是,两人是否为汪月月结怨也还不能断言,等逸水去打问清楚才知道。”
“要打问什?”个男声从院子里传进来。
瓣儿扭头看,是个年轻男子,约二十七八岁,眉眼俊逸,身材修长,穿着件青锦褙子、蓝绸衫。虽然笑着,神色间却隐有几许落寞之意,如支遗落在尘土里玉笛。
“萧哥哥,这位姑娘就是瓣儿,快来拜见!”池笑着大声道。
萧逸水已先留意到瓣儿,笑着叉手躬身深拜道:“赵姑娘好!”
“春纤院汪月月。”
瓣儿为难起来:“这可不好办,那种地方没法去查……”
池却道:“这好办。义兄萧逸水常日在行院里,人路熟,他可以去打问下。”
“那太好!”
池却有些失落:“说曹喜是凶手,你们却都说他没有杀人理由。现在不就有?两人是为争同个女子反目成仇。第次在范楼,他们两个扭打起来,其实并不是因为,而是为那个汪月月早就结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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