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伤老孙,可想到今日自己落得如此下场?老孙不找你报仇,自有你自寻恶果。”百花见杨戬看向刘彦昌目光充满不屑,哼道:“杨戬,你耍什威风,若不是刘先生心地好,不念旧嫌收留你,只怕你早死在街上。”
杨戬冷笑,闭上眼不再理会他们。且不说刘彦昌忘掉那些事,就他咏词而言,也不放在他眼里。杨戬虽专注于练功,却不是莽撞武夫,从小为争口气不落人后,练武之余是什学问也不肯放下。成仙之后,人间变迁,诗词歌赋各有发展,他也不曾丢开过。虽称不上什名家,见识却不差,有心情时自己也会填上两首词,作上几首曲,刘彦昌大作,当真还入不得他眼。
见他闭眼,众人也说不出别,大为扫兴地回席继续,鼓声停,花枝落到哮天犬手里,沉香好笑,不知哮天犬能表演什。哮天犬茫然看向康老大,康老大低声说:“你看刚才人家表演什,就像那样,你会什就做什。”刚才?哮天犬看向刘彦昌,刚才那人在念东西,那也要念个什。康老大看他眼睛望向刘彦昌,知道他会错意,忙道:“刘先生是在咏词,你不会,另找个……”话音未落哮天犬已开口念:
“徘徊久,云迥出,轻寒侵袖。渐写遍愁思新墨浅,怕写到,带宽人瘦。不觉岁华成暗度,算又向,衢尘拜走。漫说起,冰轮皎洁,冷笑传杯掉首。
然否,哀多于乐,气横牛斗。未必是炎凉谙世味,看惯,白衣苍狗。此意谁堪相慰藉,只天籁,风悲窍吼。问平生悴损,零落何如,沉吟金镂。”
众人张大嘴巴,刘彦昌更是吃惊,众人中自有懂行,听得出词自是比刘彦昌之作高出不少,可怎会出自哮天犬之口?嫦娥微沉吟,问道:“哮天犬,你是从哪看来?”哮天犬随口答道:“主人写……咦,主人,主人是谁?”抱着头苦思起来。康老大怕他想起,忙起身道:“哮天犬不舒服,带他先走,诸位告辞。”与他离开。
席上众人不由得目光投向杨戬,反复诵咏,不想他有如此诗情,刘彦昌心中更不是滋味,暗暗责怪妻子不该让他过来,席上竟时冷场。
百花仙子见席上冷场,有意缓和气氛,看大家都有些闷闷地饮酒,拍手笑道:“前次去杜康处讨得件法宝来,倒是有趣,正好来行酒。”说罢从袖中掏出个小小酒壶。三圣母此时已深悔不该让杨戬来赴会,惹得丈夫不快,此时百花仙子开口,自是附合,望众人快快忘方才之事,跟着笑问:“这小小酒壶又是什法宝,百花姐姐不知从哪掏来,却来哄们。”百花翻手腕斟杯酒,香气扑鼻。手松,酒壶打着旋悬在桌子上空,百花笑道:“这原是老倌儿们请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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