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反倒不生气,取笑百花道:“百花姐姐,瞧你法宝。”百花也是诧异,迟疑道:“要不们再问个试试?小玉,你来答,大家想想问什。”小玉有点紧张地看着大家,人人都在想问些什好,目光自觉不自觉地向杨戬扫去,心中嘀咕。
沉香想想,慎重地问:“小玉,你想你爹应该是什样?”小玉闭上眼在心中描摹,慢慢道:“想象中爹爹,定是又高大,又英俊。他强大得足以保护,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可是对却会很温柔,生病时会呵护,困时会哄。……”小玉有些想哭。酒壶倾倒,杯满。众人舒口气,又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自己紧张些什。孙悟空皱着眉,总觉得有哪不对,想想沉香问题,换种问法:“你想你爹像谁?”小玉偏头:“像谁?”她从未见过父亲,又怎知像谁。孙悟空试探地看着酒壶道:“不会是……二郎神吧?”酒壶应声而动,注满满杯。百花收它,歉然道:“果真是坏,是不好,坏大家兴致,们喝酒,不玩。”然而这场宴会终是没意味,草草收场。
散席,四公主满心不是滋味,见杨戬仍坐在原处,下人还没来得及顾上他,不由信步走过去。龙八和丁香追逐阵,看见姐姐,想起席间之事,做个鬼脸取笑道:“姐,你心里想着谁?”眼睛却去瞄杨戬。四公主怒气上升,看杨戬也正看着自己,目光中似有悲悯,再听得弟弟和丁香在旁咯咯好笑,不及多想,手中杯未喝完残酒已泼向杨戬,杨戬闭眼,任她淋淋漓漓洒脸,神色间却是平静无波。龙八不想姐姐反应如此之大,时吓得愣住,不敢再笑。四公主心中团乱麻,看着杨戬又有些后悔,却如何说得出口,向弟弟瞪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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