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个，就能把蒸发结晶器做出来
吧？”夏侯欢多问
句，他投入
太多，已经不能回头。
“你还得找专门技术人员，按照册子上要求，组织生产……
“外国杂志给，期刊不给。”杨锐焦头烂额普及期刊和杂志区别。
柜面上人左耳进右耳出，只顾着双手捧着单行本传看，不停发出“啧啧”赞叹声。不会儿，镇里来办事人，也拥到柜台，争着看外国人杂志书。
西堡镇是个小镇，西头有人放个屁，东头立马都能知道。外国杂志这种东西，不用十分钟，就能传遍整个镇子。
邮政所人多，有做买卖，把摊子给旁人，自己就跑来看热闹。
还有些抠脚大汉，耳中听到是外国杂志，脑子里想是县城放外国人不穿衣服录像带，心想“镇里都有这东西”，然后快奔而来，个劲往里挤。
天天拿着个鞭子给学生娃讲捡粪重要性，常说自己为当个车把式，付出多少汗水和努力，为此感谢圈人，还经常带着孩子们去附近搞实践，孩子们玩很开心，也很喜欢这个敢打老师老爷爷，就是到毕业，才发现什
都没学会。
带着抹羞涩，吴倩盯着杨锐指尖拼音，用十几秒，才将声母韵母分开读：“yang……r……ui……”
“杨锐？”吴倩突然惊喜叫出来，也不知道是为自己拼出拼音，还是拼出杨锐。
杨锐微微点头，道：“
写文章发表在外国期刊上，这是人家寄给样刊。”
这个答案可是比海外亲戚还让人惊诧。
杨锐倒是挺高兴自己名声传播，杨乡长儿子在外国发表文章名声，总比杨乡长儿子又带民兵欺负人好。
不过，为保护数量稀少样刊，杨锐首先将之收归手头，然后将两个单行本放在柜面，自己顺着后门走。
单行本就是用来做这种事，大家有看到杨锐拼音，也就满足，至于没有外国娘们不穿衣服照片，这种事还是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翌日。
夏侯欢被杨锐叫到学校，拿到“整理”好算式本，密密麻麻数字和符号尽管超过实际需求，却让夏侯欢安心许多。
所里年纪最大李大姐“呦”叫出来，问：“你以前在咱中国报纸上写文章，现在弄到外国去？”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咋没稿费呢？”李大姐声音更大，忽然在柜台上低头寻起来，道：“是不是有汇款单没见到？”
“这种期刊没稿费。”杨锐无奈阻止对方好心，又把单行本拿出来，道：“这种期刊会把文章单独印刷成册，但是不给稿费。”
“外国人比咱还省啊，稿费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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