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悦想夺回来，又不好意思，只能小声道：“改来改去
，和最后论文都不
样
。”
“正好能看出你写论文脉络啊。不瞒你说，
最近都要愁死，要是再写不出像样东西，就只能和好多学生那样，随便弄篇糊弄。”于凤边说，边紧盯着手里稿件。
她目光，早就从蓝色钢笔字，挪移到红色批阅。
杨锐批注很潦草，可内容却极具自信。与大学老师们常用“尝试”，“力图”之类要求不同，红笔写就批注，往往是断然和命令式。
于凤瞬间做出判断：这是姚悦能发表论文关键。
姚悦没怎
多想就答应下来。
于凤立即起身，和姚悦去她宿舍。
河东大学女生宿舍亦是六楼楼房，每层有公用卫生间，在全国范围内都属于最先进。
姚悦才是大二女生，住在顶层四楼，路上，不停有人向于凤打招呼。
于凤脸上挂笑，对姚悦态度却愈发和谐。
刊，登载要求远远超出普通毕业生论文水平。
于凤自视甚高，不愿意像是同学那样写篇论文交给导师就完事，但研究是件很硬事，尚未摸到门槛于凤，自然被碰鼻青脸肿。
同样被碰鼻青脸肿毕业生有很多，令于凤聊以自慰。
然而，大二女生论文却通过，这种对比，让于凤心思数变。
“恭喜你，《生物化学与生物物理学报》可是家好期刊，在全国都有名气。”于凤为发表论文，也搜集整理过些期刊信息，《生物化学与生物物理学报》在日后是能被SCI检索期刊，尽管影响因子略低，那也是第集团期刊，比只能被中文期刊检索大学学报要强多。
表面上，于凤不动声色在看论文，口中却已开始探问姚悦家世。
姚悦涉世不深，哪里是于凤这
两人到宿舍里，姚悦已经和她有说有笑起来。
尽管是在四楼，宿舍仍旧有些昏暗，狭小窗户边上，还挂着几件里衫，姚悦搬个板凳让于凤坐下，就自己从抽屉里掏出与杨锐往来信件，准备抽出最后份誊写论文给于凤。
于凤性格却很主动，把抓过姚悦放在桌面上稿件，笑道：“你写这多？好厉害。”
“不是，那些是以前稿子。”
“看看可以吗？”于凤用是询问口吻，却没有放下等待允许意思。
姚悦头有点懵地笑道：“也没想到……”
她想过论文有朝日发表，却没想到经过杨锐指导，发表篇论文如此轻易，如此迅速。
学校负责教他们实验兰老师年也发表不篇论文。
于凤藏着羡慕，和姚悦拉起话。
会儿，等二人都冷静下来，于凤提出想要看论文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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