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明喜欢文学,会弹琴会跳舞,就不信他不组织舞会和派对。”杨锐声音里有难言冷冽,说:“组织舞会就会和女学生接触,张博明长又帅,难说没有投怀送抱女生,总之,你先调查活动方面信息,再让于凤回去帮你问人,对,张博明说他画都送给人,说不好就是送给女同学,你可以打问下。”
史贵还是不明白,说:“舞会什,就算他组织和参加,又能怎样?”
“能怎样,是看他做到哪步。”杨锐不记得严打是哪个月事,但肯定是1983年,也就是今年事。
只要捏着张博明这方面把柄,旦严打开始,老子再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
……
。
这个姿势看起来简单,却是普通人难以坚持,尤其是脖子不能动,很快就酸胀不能控制。
张博明悄悄扭动两下脖子,“啪”声轻响,搪瓷缸子就掉地。
羊头毫不犹豫踹他脚,道:“捡起来,继续顶着。”
“顶这个,是什意思。”张博明小声发问。
羊头笑,说:“这就是规矩。”
话毕,又是脚踹张博明大腿内侧。
张博明像是被欺凌小动物似,缩缩,乖乖捡起搪瓷缸子,重新顶在脑袋上。
张博明在站规矩,杨锐则以最快速度,联络到史贵,说:“你调查改个方向,你问问看,张博明最近几年,都组织什活动,你要尽量记下活动时间,参与人,活动内容,有多少算多少。”
史贵不解:“调查这个做什?张博明是学生会,他组织活动是常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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