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味起来，反而颇有意思。
《生物化学系统生态》看完
图书馆里勤工俭学
学生熟悉卡片位置，找起来倒还快
些，会功夫，就拿出十几张卡片，递给涂宪。
“这
多？”涂宪小有吃惊。如果是北京大学教授，有十几篇SCI论文，倒是挺正常事，可河东省……
涂宪不太解那地方，但就国内目前资源分配，河东省研究水平实在低不止个层次。
“这如果是河东大拿，合作就有些可笑。”涂宪将卡片看遍，还是递给柜台。
“共是8本书。”图书馆老师撕单子，让涂宪填，再将卡片收起来，将单子放在身后小电梯里，按下按钮。
宪对回信不报期待时候，回信却不期然出现。
“河东省南湖市溪县西堡镇西堡中学杨锐……”涂宪读着这长长名字，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在哪本期刊上见过这个名字。”涂宪记性是极好，而且相当有自信，他现在还能记得学生时代看过每本书主要内容，并能将之线性连起来。记得名字又不确定情况是较少发生。
涂宪拿着信，直奔图书馆，就着模糊记忆翻出最近看过期刊，寻找着杨锐名字。
很快，ruiyang拼音映入涂宪眼帘。
所谓电梯，仅仅是两个牛奶箱体积，会将单据送到楼上或楼下书库，里面工作人员会找到单子上书，用超市式手推车送到电梯处，再按钮送回到检索室，交给借书人。
这个过程可长可短，涂宪没等太长时间，就见到厚厚叠期刊。
《生物化学系统生态》是涂宪意料之中，不过，论文分量还是涂宪没有想到，动辄两三千字论文，不是你写，期刊就会发表，没有定知名度或信任度，没有审稿人强烈推荐，编辑通常都会要求将字数控制在恰当范围，那些传说中不鸣则已，鸣惊人，往只是传说而已。连爱因斯坦论文都要被无数次质疑，又有什论文能保证就是定是神作。
涂宪看两个多小时，才将这些论文都看完。
有些论文，他以前是看过，只是没有注意作者。
“怪不得似曾相识。”涂宪恍然大悟。国外期刊上是没有具体地址说明，仅仅两个拼音组成，难以生成印象。
“给
找找这个作者论文。”涂宪招招手，叫名图书馆帮忙学生，让他去找检索卡。
现在没有电脑搜索，图书馆就用卡片方式做检索。
卡片是巴掌大白色硬纸做成，放在个个抽屉里，上面注有书名、作者名、简介等等，按照字母顺序排列。需要找资料时候，翻卡片是比翻书更有效率方式。
就是枯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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