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杨教授变成
杨同学
时候，涂宪感觉实在怪异。
个中学生！这怎
请到钢铁学院任教？
杨锐笑眯眯，继续和涂宪握手。
涂宪确入他眼帘。
对科研工作者来说，重要不是给出什答案，重要是他会提出什问题。
“
问不是这个杨锐，问是杨锐教授，或者是个副教授，总之，应该是大学和研究所里工作。”涂宪此时回忆起来，自己竟然没有认真问过杨锐工作单位，也是两人来往信件太严肃，以至于他都没有时间聊些私事，他现在倒是准备来谈些私事，可总得先找到人吧。
学生摇摇头，说：“那就不知道，不过，杨锐是有个研究室。”
“研究室？什样研究室？”
“就是好多仪器，烧瓶什实验室，你要叫研究室就是研究室，反正比们学生实验室复杂多。”
“好吧，知道。”涂宪决定先找这个学生杨锐谈谈，同名同姓同在个学校，想来应该会知道对方是个什人吧。
两个月前，从西堡镇到南湖市，还得先到溪县，再从溪县往南湖市去，现如今，路虽然没变，中间换车等待却省下，要是算平均时间话，能缩减两个小时都不止。
涂宪在车上就问好去西堡中学路，稍微休息下，就奔着西面小山而去。
不多久，就见写着“西堡中学”大门。
涂宪给门房出示自己工作证，得以进入，转过拐角，就见大片空地被围起来，辆解放卡车正在十几名学生注目礼下，缓慢行驶。
“这就是学校买来学车卡车？”涂宪问路边学生。
在杨锐看来，涂宪写信问问题，是非常好问题，如果解决
涂宪报着此等想法，进入尘土飞扬练习场，和杨锐打个招呼，道：“你好，是北京钢铁学院涂宪……”
“呀，刚收到信，你就到？你好你好，是杨锐，第次见面，没想到毒出心裁涂老师长很大众呐。”杨锐和涂宪亲切握手，点都不因为自己年轻而有所迟疑，倒是多些见“信友”兴奋。
涂宪呆若木鸡。
毒出心裁出自独出心裁，是杨锐给他取绰号，由于涂宪选定多个植物，都是著名有毒植物，包括水仙、马蹄莲、郁金香、紫荆花等等。
涂宪当时是欣然接受，能被杨教授称作独出心裁，他心里是非常高兴，说明自己入他眼帘。
学生撇撇嘴：“学校？人家杨锐用稿费买，白给大家开。”
“杨锐？哎，杨锐在哪里？”涂宪再顾不得其他。
学生指指空地，道：“站那里，穿运动服就是。”
涂宪看半天，表情怪异道：“那个是学生吧？”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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