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珊缓缓点头，秀发在空中轻轻
飘，她想
会儿，又问：“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
应该报哪个学校？”
“第二志愿选基础款重点院校，比如河东大学，保证能够读到重点。第三志愿可以选个比较好二本学校，以及比较好专业，保证能读大学。”
“两个保证还不能保证啊。”刘珊不由笑出来。
“高考就像是买古董，有捡漏，就定有打眼，多大保证，都不能保证。”杨锐也颇有些无可奈何。
这终究是个排名游戏，除第名以外，任何人都有可能遭遇滑铁卢。即使降分报名，遇到更逗比高分考生，该滑档还是要滑档。
“这
说，假如有人报名，都会危险啊，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录取人数总共只有个……”
“北京高校都是这样，会录取两个人专业，反而可能吸引来数倍人报名。”
“那你觉得，会比别人高？”
“你估分456分，不少，如果不是特意找资料人，应该不知道北京贸易学院明年会升格成对外经贸大学，所以，按照重点线415分来判断，报考北京贸易学院学生，应该是430分到450分居多，再多，比如超过重点线40分，可以选择学校范围就大大增加。”杨锐也不能给出保证。
“那要不要填服从调剂？”
归根结底，还是想读大学人太多，而能报考学校太少，各个学校录取名额更少，以至于供需失衡太严重。
在1983年，些刚刚恢复招生学校才招几百人，某些奉行小体量政策大学，如中科大，也就招收千人左右本科生。与之相比，扩招以后四川大学，年能招万名本科生，华中科技大学能招8000人，武汉大学本科招生名额也高达八九千。
放在80年代，这种规模三家学校，就可以完成个省招生录取工作。
如此巨大名额差异，自然会造成报考难度差异。
杨锐仔细帮刘珊选好专业，转
“学校喜欢就填，不填也没关系。”
“为什？”
“北京大学本来就是人满为患，服从调剂只有在某个专业无人报考时候，或者报考人分数达不到控制线时候，才发挥作用。北京贸易学院总共才录十几个人，这种几率很低，所以，你填不填服从调剂，区别不大。”
“如果填，总是被录取几率大点吧。”
“最大可能是被录取到无人报考专业，比如环境保护，比如地质煤矿，如果他们有这种专业话。”杨锐顿下，又道：“你填服从调剂，也会降低你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被录取几率，如果第二志愿和第三志愿选择比较恰当话，第志愿不填服从调剂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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