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教授是个副教授？”
“是。”虽然有点绕口，钟志文还是听懂
。
杨锐点点头，将期刊递回给钟志文，说：“挺好
。”
他没多做评价。放在杨锐读研究生时候，所有重点专业研究生，毕业都要发表SCI级论文，虽然80年代SCI文章相对中国学者虽然金贵，但在北大这片地，也不好说是优秀。
当然，富教授最强实力肯定不是这
篇论文，否则他根本就凭不上副教授。
“什哪步？”
“就你们现在做什课题吧？有论文吗？”
钟志文见他问煞有介事，犹豫下，隔着过道，小声道：“
们在做基因分离，富教授还有篇关于前体论文。”
“论文发表吗？在哪里。”
钟志文犹豫下，去从身后书包里抽出本期刊，递给杨锐。
偏他被富教授抓去做助手，不看又不行。
因为现在学校人很少，没有研究生和博士生当顶梁柱，教授们做研究，就只能抓差讲师和助教，讲师和助教都不够用时候，就只能抓差大四生。
这对某些学生是极好事，对某些学生来说，压力就太大。
钟志文虽然非常难得考上北京大学，但他基础并不好，读期刊很困难，尤其是遇到外文参考文献时候，往往需要回头去查原文，进度极慢。
“红袖添香真是好呀，不管文献读懂没读懂，装作很懂样子就可以，哎，也怨不得人家高兴。”钟志文默默想着，却是看着杨锐发起愣来。
可是从另个角度来看，富教授在基因分析领域水平，也就仅止于此。
哪怕是现在杨锐，都不会轻易发表SCI入门级论文，免得降低格调，只能说，富教授对于这片领域，也是处于学习状态。
这篇有关RNA前体文章，与其说是富教授研究，不如说是富教授学习报告。
杨
这是本外文期刊，名字有点陌生，已经被翻边角翘起来，钟志文显然经常去看。
富教授论文在较前位置，旁边划线做笔记，大部分都是单词翻译。
杨锐微微笑下，目十行看下去。
SCI入门级论文，杨锐迅速得出结论，同时问道：“富教授多大年纪？”
“30多。”
“这个人好奇怪。”刘珊又报来叠期刊，低声对杨锐说。
杨锐瞅眼，笑两声，说：“上课听不懂学生，都是这个样子。”
钟志文没有注意到刘珊，眼睛却是看着杨锐，见到他目光注视过来，下子反应过来，面露尴尬，说：“看你们换书换挺有意思。”
又是“有意思”这个形容。
杨锐撇撇嘴，顺口问道：“你说你跟着富教授学基因功能分析，到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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