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低头看看患者，发现前置准备就绪，人员也是齐备
，遂道：“
们先开始手术，给吕文斌打个电话……”
“叫过吕医生
，他困不行。”马砚麟顿
下，道：“先顶班吧。”
凌然想想也是，就不再多问，点点头，伸手道：“笔。”
器械护士立即递上签字笔。
凌然弯腰划线，第四位患者是从500里外水库送来，路途遥远但病情简单，只有单指屈肌腱撕裂，完全称不上难度。
“你不困吗？”躲在角落里周医生诧异说句话。
“不困。”凌然岂止是不困，简直是精力充沛。
周医生看着他举起手机，会向左，会向右样子，只能羡慕道：“年轻就是好啊，年轻时候，值班以后也还有力气打球，现在不行……”
“你值班时候不是在睡觉吗？”凌然盯着手机屏幕，略显疑惑。
“偶尔……经常也是要起来。”周医生呵呵笑两声，迅速打开自己手机。
吕文斌，道：“你现在状态做不下个手术。”
吕文斌内心呵呵笑两声：正常人哪里有做天手术还神采奕奕，做不才是正常吧。
“那去休息室睡觉吧。”吕文斌说着顿下，道：“收拾好手术室以后。”
“来帮忙收拾手术室，你去睡觉吧。调好闹钟，到……”凌然抬头看看表，道：“8点以前来手术室。”
“好。”吕文斌倒是想客气下，奈何他实在客气不动，拖着僵硬脚步，回到线医生休息室，连清空身体都顾不上，倒头就打起鼾。
马砚麟幸福而激动着，像是第次跳伞士兵，内心无数次设想着跳伞环节，但只是坐在飞机上，就已经要抑制不住尿意。
休息室内气息，又变适合休息起来。
晚上7点40分。
病人送达，第个赶到手术室却是规培医生马砚麟。
家住包邮区小镇马砚麟年轻嘴甜，见到护士就叫姐姐，没事就送咸鱼干，烤鱼干，腌鱼干，炸鱼干给大家，很快就在急诊科混熟，蹭到手术量，仅次于凌然。
他帮着巡回护士核对病人姓名性别床号，问过敏史，又帮麻醉护士拉仪器，套管子，到凌然来时候，谁都没想起来要去喊吕文斌。
手术室里，凌然还没开始帮忙呢，就被牛护士给赶走。
牛护士用批评语气说：“天做那
多手术，累都累死，就不要抢这些杂活干，你快去休息吧。”
接着，她从外面牵回来只规培生，很快将手术室给收拾好。
凌然不想换衣服，就到手术室旁休息室内去休息。
不同于科室休息室，手术室旁休息室只有椅子没有床，凌然自然而然掏出手机，点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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