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安阎就靠得近些。
近到若有人从安阎背
这页纸上字迹也是属于杜鸩!
民宿老板把红皮本收回去,“开始,以为这页纸字迹很可能是你,或者是给留下讯息那个人,但很显然不是。”
他把红皮本翻到空白页,摸出支钢笔在纸上随意写着什,边写边说:“字迹,表达习惯、断句方式,甚至连标点符号位置,和给留讯息人模样。”
“你说是真?”
安阎激动地站起来,两步走到民宿老板身后看着他写字。
老板脸严肃地拿起手边红皮本说道,“所以只有在核对信息后,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如这个本子里所写样,值得信任。”
原来民宿老板把他们之间事情写在红皮本中,怪不得民宿老板昨晚把那张纸写着他身份纸撕三分之给他。
“为方便你对照讯息,会把知道事情全部告诉你。”安阎组织好语言说道,“你不知道你名字,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通过这个红皮本知道自己是迷心民宿老板,每晚十二点会忘记前天发生事情。是这里租客,们正在玩个七日豪华挑战游戏,是竞争关系,至于游戏内容你应该都知道。”
“昨天无意间发现红皮本上字迹很眼熟,给你留下这些讯息很可能是正在找熟人,个和你长得模样熟人。”提到杜鸩,安阎表情变得柔和些,“为调查给你留下讯息人是不是他,你们又是什关系,是不是个人,提出们互相帮助建议……”
“谢谢,不用再说。”民宿老板翻开红皮本看眼,“昨晚把你需要东西托人给你,结果呢?”
民宿老板开始在纸上默写他昨天晚上留下讯息,第个写,就是安阎名字。
看着无比熟悉字迹出现在他眼前,安阎终于可以确定眼前民宿老板就是他杜鸩。
此时此刻,安阎再无心看字。
安阎垂着眼睛,目光贴着杜鸩发丝,用力地描绘着杜鸩背影,从头到脖子,再到肩膀,再到胳膊……
每处,都让他魂牵梦萦。
安阎说道:“那句话确是他写,可以百分百确定,留讯息告诉你是民宿老板人,就是认识熟人杜鸩。”
民宿老板沉默会,“你说过和他长得模样,那,们两个可不可能是个人?”
安阎呼吸滞,“为什这问?”
民宿老板把红皮本翻到他需要那页,食指按着微微泛黄纸,把烫金红皮本推到安阎面前。
第眼看到是画在最上面安阎肖像画,顺着肖像画往下看,安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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