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点点头，伸手拉门。
女学生突然伸手拦住安阎，“你
纸呢？”
“在
袖子里。”安阎从外面把门拉开，把站在隔间门口秦老师拉
出来，让她站在自己身后，“秦老师，们走。”
“好。”秦杳
回头，正巧看到站在女厕所门口吊死鬼，只想把刚才那声好吞进肚子里，摇着头拉开她和安阎之间距离，“……不跟你走，你们是伙。”
安阎
正背着吊死鬼从楼梯口往这边走安阎听到这声尖叫，匆匆放下吊死鬼，拿着手机大步跑过来，掀开帘子进女厕所。
借着手机灯光，安阎看到女厕所最后个隔间外面站着个穿着校服长发女学生。
“你带纸吗？”
女学生回过头，脸关怀地看着安阎。除缺只眼睛外，女孩长得竟还算眉清目秀，不吓人也不丑。
女学生很快变脸，冷声道：“你走错厕所。”
女声再次从隔壁隔间传来。
秦杳觉得害怕，想推开她隔间门离开这里，却发现有什
东西抵在外面，她怎使劲都推不开。
觉察到外面东西想进来，秦杳胳膊抵着门板，使出全身力气。
看着越来越大门缝，秦杳有点后悔她刚才为什没有把插销插上，把门关死。
“你带纸吗？”
隔板！
秦杳身体抖，紧张地偏头看向旁边隔间，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带纸吗？”
道女声从隔壁传过来。
这晚，应该不会有人真在这里上厕所吧。
安阎看着女学生伸进隔间胳膊，咳声说道：“隔间里人认识，是来给她送纸。”
女学生把染着血手从隔间里收回来，把眼珠安回自己脸上，脸戒备地看着安阎，强调道：“这里是女厕所。”
“女厕所这会除她没有别人，只进来送纸又没什。”安阎步步靠近，“说都是真，不信你问她。”
秦杳刚被女学生眼珠吓得不轻，闭着眼睛回应道：“真，他说是真！”
女学生警惕地让开，脸可惜地把手里卫生纸放在窗台上，“那你去把你纸给她吧。”
只白皙染着红指甲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露出手掌瞬间，秦杳看到那只手掌心有只黑白分明眼珠，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带纸吗？”
秦杳实在忍不住，发出声惨烈尖叫。
“是秦老师声音！”
但好像有人在旧教学楼楼舞蹈室排练节目？如果隔壁是来排练节目学生……
秦杳摇头否定她猜测。
就算有人在旧教学楼楼练舞，应该也已经不在。
她刚才在楼奔跑时候，可没看见有哪间教室亮着灯。
“你带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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