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时候，袁野凑到安阎身边小声说道：“安老师，还有警察和法医留在陈老记，
们要不要把格兰商场闹鬼事告诉他们？”
“不用，他们是本地人，该知道早就知道
。”安阎看眼前面走得笔挺警察，“而且他们不信这些，也不用信。”
袁野抬头看向警察背影，“说来也怪，只要看着他们背影，就觉得格兰商场鬼根本没什
好怕。”
袁野说完转过头对着安阎笑笑，“其实，安老师您也能给这种安全感。”
安阎往旁边走
步，不声不响地靠近杜鸩，悄悄把杜鸩手勾过来握住，直到进电梯门时候才松开。
无数个“……”从手机屏幕上飘过之后，满屏幕全被数字1占满，连个2都看不到。
安阎对观众们表现很满意，“原来你们都和样，觉得陈老记没有鬼啊。那明天就不直播丢垃圾，直播点别更刺激逗你们玩。”
观众们刚刚被安阎抽奖吓着，只能从心。这会不用担心被揪出来直播丢垃圾，个个奋起反抗。
“您确定是逗们玩，不是吓们玩？”
“不是有服装店吗？觉得主播直播穿女装就挺刺激。”
直播间观众听个全套，刷弹幕感叹着。
“靠靠靠靠！也以为锅里炖是人肉，没敢开口问。”
“在陈老记吃过饭刚才恶心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
等警察来，安阎就没法继续直播，在结束直播之前，安阎得先把今天任务完成，“经过今晚直播，你们都信陈老记没有鬼吧？”
晚上十点多，格兰商场大门早就关，警察他们也是乘外部直达电影院电梯过来，安阎他们离开格兰商场时
“就不样，想看主播直播做全套美容。”
……
听到有人过来，安阎说道：“应该是警察来，今晚直播就到这里，明晚十点二十分见。”
如安阎所料，来人就是警察。事先知道陈老记冰柜里有被肢解尸体，除警察之外，法医也来。
安阎、杜鸩、袁野三人分别把他们来陈老记后遇到情况跟警察简单地说下，接着收拾好随身带东西，跟位男警察去警局做笔录。
“……陈老记明明就有鬼啊。”
“只能说陈老记以后可能没有鬼？”
“除非主播明天晚上再扔几次垃圾，要不然不信。”
……
安阎坏笑着又问次，“觉得陈老记没有鬼发数字1，觉得陈老记有鬼发数字2，要抓五个觉得有鬼人明天晚上和起直播扔十次垃圾。为避免无聊，打算在扔垃圾过程里不停地给他们讲和电梯有关鬼故事，讲到他们大白天也不敢坐电梯为止，保证特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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