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个鬼故事是这样
，有天晚上，刚加完班小刘坐地铁回家，地铁上人很多，小刘上那节车厢没有空位，他就只能抓着手环站着。坐
站之后，上来个初中生模样小姑娘，和小刘样抓着手环站着。”
“又到站，只乘站路小姑娘准备下车，临下车前，她发现小刘还是抓着手环站在原地，没有下车打算，便脸奇怪地对小刘说，‘小哥哥，周围全是空位，你不急着下车话，为什
不找个座位坐下来？’”
安阎语速很快，讲完第个就开始讲第二个。
“第二个鬼故事和第个差不多，不过是发生在电影城放映厅……”
安阎刚开个头，就看到直播间观众正在发弹幕表达对第个鬼故事不满。
注意到安阎还在看他，杜鸩凑过来点点安阎手机屏幕。他本来想对安阎说别再看他，专心直播，等说出口时，却只剩下三个字，“看手机。”
安阎左手拿着手机，随意地搭在椅子扶手上给直播间观众看放映厅天花板，右手抓着放在扶手位置冰可乐，冰凉指尖贴着杜鸩手背。
杜鸩：“……”挺好，安阎直接把手机拿远。
离得远时候，杜鸩看不清安阎看他时眼神。此刻和安阎面对面对视几秒后，杜鸩蓦地发现安阎看他眼神有点不太对，“怎？”
安阎摇摇头，冰凉右手握紧杜鸩手掌，转头看着握在左手手机跟直播间观众打招呼，“电影还没播，在电影播放之前，
抓紧时间给你们讲几个特别短鬼故事……”
在黑漆漆环境里，不只是安阎，直播间观众听觉也被放大。
“主播男朋友脚步声？”
“听起来好诡异，莫名觉得向主播走来不是人。”
“啊啊啊啊啊！不会是传闻中鬼进场看电影吧！”
“主播拿着手机动动，想看看放映厅座位是不是坐满。”
“第个鬼故事还没讲完吧？求讲完第个再讲第二个好不好？”
“主播第个鬼故事真讲完吗？不信。”
“啊啊啊啊啊！姓刘啊！想知道小刘后来怎。”
“开个脑洞，会不会是那个小女孩才是鬼啊？”
“在看鬼片之前讲鬼故事？主播这波操作忒没人性。”
“别鬼故事可以，和电影院有关就算吧。”
“悄悄静音。”
……
安阎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紧握着杜鸩手，开始讲他鬼故事。
……
步，两步，三步……
安阎模模糊糊看到杜鸩走到他们这排入口，他目光始终黏在杜鸩身上，没心思看手机屏幕上弹幕，给观众们调整视角。
“擦擦——”
衣服擦过椅背声音响起，杜鸩坐到安阎旁边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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