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是童话！？”
“主播你要转行当少儿读物主播
吗？”
“不想听童话，想听鬼故事。”
“哦。”鬼小孩搬着椅子坐在病床边上，安静地听周明荃说话。
杜鸩靠着墙站在鬼小孩身后，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
每
句话。
病房另边，安阎戴着耳机，笑着跟直播间观众打招呼，“
还没出院，不方便直播别，唱歌还是讲故事，你们选个吧……”
直播间观众都觉得安阎唱歌比讲鬼故事还恐怖，纷纷选讲故事。
“要听故事！”
走廊上风有点大，呼呼地刮进门。
鬼小孩蹬蹬蹬走到病房门口，握着门把想要关门，“安哥哥，你得面瘫，不能吹风。”
这会杜鸩还没进门，安阎抓着门把阻止鬼小孩关门，“先别关，让再稍微吹会醒醒脑子……”
鬼小孩疑惑道：“醒脑子？为什啊？”
“因为困。”安阎打个哈欠，半真半假地忽悠鬼小孩，“几天没直播，会得直播两个小时凑这个月时长。不吹会风醒脑子，最多直播半个小时就会当着直播间观众面睡着……”
身旁，微微弯下腰拉近两个人距离，“先告诉，你是不是想起来自己是谁？”
“没，没想起以前事。”鬼小孩低声道，“只是知道是谁。”
安阎：“怎知道？”
鬼小孩抬眼看着安阎，“你们都觉得就是周凉。有可能不是吗？”
周明荃靠着枕头躺在病床上，冲着鬼小孩招招手，“小凉，你过来，爷爷有话想给你说。”
“想听鬼故事，再也不想听主播唱歌。”
“选鬼故事。”
……
安阎看着屏幕上弹幕说道：“好，今晚就给你们讲几个童话故事。”
满屏幕问号从手机屏幕上划过。
看到杜鸩进来，安阎松开门把伸个懒腰，“清醒，你关门吧。”
“啪——”
鬼小孩把门关上，扭过头，就看到安阎从兜里拿出他手机。
鬼小孩：“安哥哥，你手机没电，充电器又被你丢在门诊部，你怎直播？”
安阎把自己手机放到边，从带锁抽屉里拿出杜鸩手机，“不用，用杜鸩手机直播。”
“好。”鬼小孩大步走过去。
杜鸩凑到安阎耳边说道：“过去听他们在说什。”
安阎转过头，嘴几乎贴着杜鸩脸，“直接听不方便，要隐身，先假装离开病房吗？”
“嗯。”杜鸩应声，声音大到整个病房人都能听到，“安阎，有急事，得出去趟。”
“好，早点回来。”安阎把杜鸩送到房间门口，看着杜鸩大步走到走廊中间位置，切换成只有安阎个人能看到状态，接着悄无声息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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