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沉默
鬼小孩突然开口问道：“爷爷，
只听
您说话，都觉得那只小熊特别邪门，觉得它很可怕。不明白您为什
要把它眼珠戴在身上……”
周明荃仿佛被问住，过会才扭过头，看着鬼小孩脸说道：“因为它是礼物。”
安
董大夫冲到鬼医生身旁蹲下，“哥，你当年看到红眼睛到底是怎回事？”
鬼医生没有回应他，自顾自地重复念叨，“副驾驶……熊……红眼睛……毁掉……必须毁掉……”
自鬼医生开始念叨红眼睛、熊、副驾驶这几个词之后，周明荃脸上表情就直在变化，有愤怒、有愧疚、还有难过……
安阎走到周明荃面前，低头看着他，“周先生，或许您知道鬼医生说是那些词代表什意思？”
周明荃看鬼小孩眼，叹气道：“不知道他说那些词代表什意思，只是在听到那些词之后，想起些旧事。”
，顺便拿块窗帘过来，会送他回去时候用。”
“红眼睛，是红眼睛。”鬼医生只有眼白双眼忽然变得血红，“不能回去，要找红眼睛……不毁掉它，大家都会死……”
董大夫想起董方宇死之前对他说话，那是他第次也是唯次在他面前提到红眼睛。董大夫声音高得变调，“你说是车祸那天你看到，副驾驶座位上红眼睛？”
鬼医生回过头，双鲜红眼睛直直撞入董大夫视线。
鬼医生声音沙哑，“副驾驶……熊……红眼睛……魔鬼……”
安阎：“什事？”
“儿子和儿媳，是在车祸中身亡。”周明荃眉头紧皱，眼中闪着泪光，“出车祸时候，儿媳就抱着个小熊玩偶坐在副驾驶上，她出事后浑身是血，怀里小熊玩偶却点事情都没有，特别干净……”
“……就是想起这些……”周明荃深吸口气，“没想到几年过去，当时场景，竟然点都没忘。”
周明荃脸上表情太过悲伤，安阎不好再提往事，便耐着性子等周明荃平复心情。直等到他脸上表情恢复原样，情绪也稳定，才开口问道：“周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您挂在脖子上眼珠是哪里来？”
周明荃垂眸道：“这只眼珠就是那只小熊玩偶眼珠。”
脑海中闪过当年车祸时种种，董大夫像断电玩偶似，全身脱力，僵硬地站起来。
鬼医生趁机推开董大夫，拿着手术刀，僵硬地奔着周明荃冲过去。
“毁掉，必须毁掉……定要毁掉……”
杜鸩拿着绳子跟在后面，在鬼医生跑到周明荃那边之前，用绳子把他捆起来。
被绑住鬼医生还在不停地重复着那几个字，“毁掉，必须毁掉……红眼睛，必须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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