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睡
个饱觉，药油起作用，他醒后摸摸腰间，已经不怎
疼。
习惯性拿过手机，戚白就见昨晚半夜三点多，早早回家
姜意给他发条消息。
【手艺人】：朋友，你睡得着吗？
【手艺人】：不会吧，不会吧，见死不救后，你难道睡着
药也上完，时间也不早，戚白打个哈欠，说要回去睡觉。
江鉴之让他把药带回去，嘱咐每天多擦几遍。
送戚白到门口，江鉴之看他好几次，那句‘以后少去酒吧’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并没有这样要求戚白立场。
……
而且
经带入，戚白越想越觉得江鉴之适合教书，他声音好听长得也好，学生应该很乐意上他课。
毕竟光是看着，都足够养眼……
但老师不是谁都能当，要学历，要能力，要教师资格证，还得会心理辅导，有时候需要温柔耐心地开导学生。
想到这里，戚白忍不住看江鉴之眼，默默在心里把‘教书育人’从对方职业可能性中划掉——
江先生话太少，整日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淡漠气息，不太适合当老师。
自己宝贵时间，听戚白描述后下意识皱眉。
而戚白说完后还笑声，对江鉴之道：
“不过江先生你来说，那里面可以说是相当乱。”
戚白都不敢想像要是江鉴之去‘清欢’，看见酒吧里顾客在人群中抱着激情互啃、上下其手时表情。
每到这个时候，戚白就感觉江鉴之这个人挺矛盾割裂。
戚白也累，到家后他避开伤处简单擦下身体，换身干净舒服衣服就上床睡觉。
想着江鉴之问自己手腕是不是拽疼时表情，戚白抱着被子翻个身，很快睡着。
二十楼关灯后世界重归静谧，楼下十九楼灯却亮好久才熄灭。
夜风吹动，树叶轻晃，月亮挂在树梢正好眠。
***
戚白坚定不移地排除唯正确答案，认为还是弹钢琴好，不用说话。
江鉴之不知道戚白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些什，见他明显走神模样，略皱眉，问：
“在想什？”
说实话有职业歧视嫌疑，戚白回神后摇头：“没事。”
两人置气小插曲，在戚白看来是莫名其妙开始，又云淡风轻地结束。
明明从事职业是风花雪月，可又性格清冷古板，言行像古代世家贵公子，矜贵，克己守礼，还不食人间烟火。
江先生这个人，和他工作完全不搭。
单论外表气质，戚白认为江鉴之更适合去坐在昂贵、尘不染钢琴架前弹奏，或是……
像他们学校那些老学究样，站在讲台，板着脸讲课，批评哪个学生上课又不认真。
总之，不管从事什职业，好像都比现在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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