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得很旺,明晃晃,只见霍廷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嘴里念念有词,“身体健康,万事大吉。”
江方濂还在琢磨到底是该喊霍廷,还是该直接转身下楼,就在这时,蹲在地上人突然站起来。
霍廷回头见门口冷不丁站个人,差点没跳起来,他往后退,脚踩进火堆里,燃烧过后纸钱灰扑到他脚背上,拖鞋被灼烧发出刺鼻气味,火星子直往天上飘。
“操!”霍廷骂声脏话,脚从火堆里收回来已经来不及,火辣辣刺痛,阵阵。
他顾不上其他,跛着脚往另边洗衣台跑,双手撑在洗衣台边缘,整个人跳上去,手忙脚乱地打开水龙头,水管被太阳炙烤整天,流出来水都是热。
没有找到好下家,那就是被辞呗,阿敏性子急也不好糊弄,她挡住江方濂去路。
“你什意思啊?你被辞?”
阿琛事情,让江方濂难以启齿,所以他只是简单跟阿敏说下。
阿敏似乎早就猜到,“哎,你也知道舞厅就是那样啊,钱来得容易,以为你不介意…”
江方濂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仰仰手里袋子,“先回去。”
前站,找老板买点元宝蜡烛,就在他给钱时候,有人撞他下。
“喂!江方濂!”
江方濂回头,是阿敏,“是你啊…”
“哇,你这什态度啊?俩好歹也算是朋友,你对就不能稍微热情点。”
江方濂不会来事,给老板钱后,不知道该怎接阿敏话。
江方濂也吓跳,着急忙慌地往霍廷身边
从步梯路往上走,江方濂直都没找到能让他烧纸钱地方,走着走着,他就走上楼。
他提着袋子纸钱有些不知所措,四下看眼,原本通向顶楼铁门之前都是关着,今天居然大开着,从楼梯口还有微弱灯光照下来。
静谧楼道,和昏黄灯光,让江方濂跟鬼迷心窍似,轻手轻脚地往上走,越往顶楼上走,烟熏味儿越重,还能隐约听到燃烧时发出爆破音。
江方濂是第次上顶楼来,正对着顶楼铁门空地边上,有排花坛,但是种植物都蔫儿死,上空有铁丝拉着线,角落里,有个熟悉身影蹲在那儿,他身影挡住面前火堆,只露出点火苗头子。
好像是…霍廷。
“算算,知道你就这样。”阿敏随口道,“刚下班啊?”
江方濂抿着嘴唇,他觉得弄丢工作事情,不好跟阿敏交代,不管舞厅工作性质是什样,至少让他解燃眉之急。
“…今天做完就不做…”
“啊?”阿敏没想到这巧,“你找到更好?”
江方濂摇头,“再找吧,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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