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在花坛里,空中能闻到水咸湿味儿,花坛里植物长得特别快,只是已经过季,留下是光秃秃枝干。
“长得挺高啊。”霍廷手插着腰,朝楼下俯视。
正好胳膊上纹身裸露出来,纹身上刀伤早就结痂痊愈,留下条细细疤痕。
江方濂盯着霍廷胳膊,霍廷感受到江方濂目光,“看什?”
“嗯…”江方濂又好奇,又难以开口,磕巴良久,,“这是什意思?”
幸好江方濂不是那种不依不饶人,见霍廷藏着掖着,他也没有追问,“嗯,你还不开店啊?”
“晚点…今天不忙…”
“哦…那先去上班。”虽说霍廷很可疑,江方濂也不好多问。
霍廷鼓作气冲进自己家门,仰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新烦恼又来。
毛线是买来,这手法也学个七八成,可自己还不知道江方濂手掌大小啊,什办法是能不动声色,又能准确地知道江方濂手掌大小呢?
“去呗。”孟尧挎着袋子,和他这顽劣形象格外违和,活像是霍廷店里打麻将大姨。
沈聿安口中“叔叔”是他继父,要孟尧看来,沈聿安继父人不错,对沈聿安和他妈妈都好,人斯斯文文,跟沈聿安站在块儿倒像是亲父子,人家工作也好,常年在加拿大出差,只要回来,就是大包小包礼物,步梯上小孩见,都羡慕沈聿安。
霍廷买毛线和勾针,他觉得他是被下降头,要不然就是中邪,自打那天见孟尧织手套,他满脑子都是手套。
今天经过百货商场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在卖柜台买毛线和勾针,又强忍着尴尬和羞耻,和人家售货员学习半天。
手总算是不抖,只是速度还是提不上来,每次回针他都得使出全身力气,他想不通孟尧是怎做到那流畅。
看着像图案,又像字。
霍廷抬起胳膊,让江方
真要拿个尺子量,那显得就太刻意,用自己手跟江方濂做下比较,应该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
幸好天助霍廷,晚上关店上楼,顶楼铁门开着,连灯也亮着。
“江方濂?”顶楼风大,霍廷没听到江方濂回应,就打算上楼看看情况。
水声哗哗,洗衣台上水桶蓄满后,江方濂想要提下来都格外吃力。
“帮你。”霍廷卷起袖子,径直朝江方濂走去。
购物袋霍廷选黑色,他怕被人看出来,主要是怕被江方濂看见,不然他说不清楚。
上步梯时候,他把口袋捂在胸腔,口气跑到家楼下,谁知和下楼来江方濂碰个正面。
“霍老板?”
霍廷鬼鬼祟祟,任谁看都会怀疑他做什见不得人事情。
“啊?”霍廷手忙脚乱地把袋子藏在身后,“这…这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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