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你们两个去那边过年,往年让你去你不去,今年总该带俞遥过去,让家那几个孩子见见表婶。”瞿老爷子不苟言笑,眉头皱纹有
师没有异议,他也会叫孩子叫瓜瓜。
“好,胎教时间到,江老师,舞台交给你。”俞遥舒服地躺着,等江老师做胎教——念课文,从小学年级课文开始念。虽然本来江老师是准备念点优美诗歌之类,但俞遥觉得,提前预习课文很有必要,于是就变成低年级语文课本。当然这里面也包含俞遥点坏心眼。
她已经听这位被人崇敬老教授念好段时间鹅鹅鹅、离离原上草、举头望明月、两只小鸭子、燕子和春天之类,每次听到他把醇厚温和嗓音念着‘妈妈、妈妈,小鸭子问妈妈’这些,俞遥就克制不住自己爆笑,简直天快乐之源。
江老师没有被孩子他妈不捧场态度给影响,依旧积极认真给孩子做交流。某些时候,这些课文其实还能当催眠曲,俞遥二十岁出头时候,每晚都要十二点之后睡,和江仲林在起后,习惯变不少,般都能在十二点前睡,而现在,又被老江先生影响,天睡得比天早,真是提前过上老年养生生活。
床头那盆草莓,终于还是在两天内,被俞遥给吃光。江老师根本没能阻止她睡前手痒,看到她对着盆只剩绿叶子草莓叹气,还特地在睡前给她洗盘子草莓放着。
“晚上睡觉前就不要吃草莓,对牙齿不好。”俞遥大言不惭,毫无羞愧,仿佛忘前两天是谁把旁边那盆小草莓盆栽给吃光。
过年前两天,门前对联福字,窗花挂件,全都到位,片喜庆红彤彤。贴对联时候,俞遥自告奋勇要站到凳子上去贴,见她捂着肚子就往凳子上踩,差点给江老师吓出心脏病,好歹是把她劝住,自己踩着凳子贴好,不过其余福字窗花,都是俞遥贴。
两人慢悠悠把屋子卫生打扫好,再把些零食装盘,等着过年期间客人。
大年三十大早上,来位拄着拐杖老爷子。这位老爷子名叫瞿如风,是江仲林表哥,也是他仅剩亲戚。江仲林父亲那边是独生子,母亲这边他还有个舅舅,如今长辈们都已逝世,和江仲林在血缘上最亲近,就只剩下这位表哥。表哥七十,老当益壮,穿着讲究,那根拐杖拿在手上看上去不是用来帮助走路上楼梯,而是言不合用来打人,气势非常吓人。
江仲林这位表哥,说起来俞遥也见过好几次,当初她之所以和江仲林认识,就是因为代替好朋友杨筠去相亲,当时杨筠相亲对象就是江仲林这位表哥,然后那次江仲林替表哥去,才会因此和她相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表哥其实算个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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