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和你说。”
辛秀放下手里衣服,散头发,坐到床边,“白姐姐想说什?”
她都等好几天,师父现在才忍不住,看来对她容忍度挺高嘛,当然也许是他说谎需要打草稿很难,没她这天赋异禀。
辛秀摆出倾听模样,申屠郁便干巴巴地说:“你还记得和金刚天王菩萨有仇吧,其实和他仇是因为他杀道侣。”
“哦?”辛秀挑下眉,很快又露出怜惜神情,握住他手:“金刚天王菩萨已经死,姐姐仇也报,这些伤心事就让它过去吧,相信,以后你会遇到另个心爱道侣。”
作为修为不低大佬,申屠郁神魂强大,自然可以兼顾大小两个号,让两个身体各做各事,这多年里他直做得很好,但是现在,他觉得不太好。
徒儿对于他两个身份无所知,难得回蜀陵,白日里总要来向他学习,他身为师父,不可能赶徒弟走,只好翻出些徒弟目前能学术法让她自己练习,但她练习完,总要求摸熊猫。
徒弟以前就喜欢他原型,抱着就不愿意撒手,申屠郁觉得她是小孩子爱好,摸起来没个分寸,差点给他全身上下都摸个遍。照理说这样有失当师父威严,但看她乐呵呵很高兴样子,申屠郁也没法严词拒绝。
就是回想起来,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安静坐树上吹风时候,想起来就忍不住捶树,才能发泄下心里不对劲感觉。
白天徒弟跑来孝敬陪伴师父也就罢,好歹还有个师慈徒孝模样,可晚上徒弟去找白无情,说担心她独自在蜀陵不习惯,要陪她起睡,这就有问题。
申屠郁斩钉截铁:“不,这辈子挚爱人,再不会有其他人,而且觉得道侣并没有死,要去找他,找遍天涯海角都不会放弃,所以过两日就该告辞,这别可能辈子都不会相见,你要保重。”
口气说
她们先前也不是第次睡在张床上,毕竟是好姐妹,悄悄话都不知道说多少,申屠郁找不到话拒绝,怕被徒弟看出来不对。
这样白天黑夜轮着被徒弟刷,哪怕申屠郁都偶尔有些错乱。这日晚上辛秀照例来找白无情,忽然脱口而出句“师父”,而申屠郁白天被她喊习惯,这时候也下意识回个“嗯”。
辛秀扭头看他,申屠郁反应过来后,寒毛直竖,竟然觉得徒弟眼神好似洞悉切,但是很快,他就听徒弟扑哧笑,“姐姐,喊错喊成师父,你嗯什,难道是听错?”
申屠郁立刻顺着说:“嗯,听错。”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他定要断徒弟对于白无情特殊感情。申屠郁看看徒弟那纤细窈窕背影,垂垂眼睛,决定说出自己酝酿好几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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