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还没反应过来，沈淮将食指按在他
鼻下，遮住他有微热呼吸鼻头，“是你温度。”
他清幽眼睛看进封凌眼里，慢慢启唇轻声说：“你不是想知道自己身上是什
味道吗？”
上次做双人瑜伽时，沈淮说大飞燕气味不对，但他气味对，封凌问是什气味，沈淮说要想想用什方法让他知道。
封凌怎也没想到是这样方法。
不知道是不是沈淮按着他鼻子，他呼吸有些不顺，封凌大脑嗡嗡作响，发懵，有点眩晕感觉。
沈淮好像终于找到
他想找东西，右手食指按在浴袍领口最低处。
那层肌肉和想象中
样坚硬中带着柔韧，在发烫，微凉指腹刚按上去就起伏下，手指停下，稍微用点力气向上划下。
手指指腹柔软，而指甲是坚硬。
封凌头皮麻，条件反射般地用力握住那只手手腕抬起来，不让他继续作乱。
他看到沈淮视线落在自己被握住那只手上，封凌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走进浴室里，并顺手关上门，质感厚重门发出道并不小“嘭”声。
封凌出浴室时关浴室灯，浴室里唯光线来源是沈淮门后玻璃窗，两人处于黯淡光线下。
这套房子明明很大，洗手间也不小，此时在幽暗中空间却小得好像只容得下两个人。
沈淮在身后唯光线前，身上有层浅浅光，是封凌眼里唯光亮。
他伸出左手抓住封凌浴袍右边衣领。
沈淮笑下，在幽暗浴室里这个笑特别耀眼，晃人心神，“封凌，你刚才后退什？”
封凌好像没听到他说什，眼眸幽深晦涩地盯着他，晦涩浓黑得有瞬间像是兽类。
沈淮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无意识地在勾他，而封凌在知道他喜欢他后，好像就挣脱束缚，经不住逗弄。
他抿下唇，手伸到背后门把手上。
他握着手腕那只手，四根手指都虚虚地垂着，只有食指直直地树着，白里透粉指腹上滴水珠，因为忽地被举起来滩成更薄层水向下滑。
封凌恍惚下，才明白这滴碎水珠来源。
沈淮只是想从他身上捻走这滴水珠？
沈淮：“可惜。”
他轻松挣开封凌手，食指和拇指指腹碾在起，“水珠变小，但有温度。”
那只手在幽暗光线下更是白发光。
封凌低头看眼，哑声问他：“沈淮，你要做什？”
沈淮没回答他，他也低头看着封凌领口处，默不作声地许久地看着。
因为靠得很近，封凌不仅能闻到他身上气息，还能感受到他呼吸拂在他胸口上。
他深深地呼口气，那口气从腹部而出，路被呼出时外面腹肌随着滑动后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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