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敲敲沈淮门,直接开门进来,他照常出现在沈淮面前,对昨晚事个字都没提。
他看眼无力地窝在沙发里沈淮,又看眼厨房里专门从公司回来给沈淮做饭,围着围裙有点僵硬,但满面春风封凌。
他坐到沈淮旁边,又拿个抱枕向沈淮腰后塞,贴到沈淮耳边,眼睛亮晶晶地问:“这次你们做吗?”
沈淮:“……”
“没做!”沈淮又把抱枕扔到他身上,哭笑不得,“你怎跟个cp粉样,前面天天催甜甜恋爱,现在每天问做没做。”
口是他给办……他连婚姻和未来都筹备过,好像不比父母差。]
他也不知道为什要跟对面人说这些。
是为让她死心,不要再想从他这里入手搞沈淮。
好像也是在告诉她。
你看,你抛弃,但有人对这好。
他没说谎,但他也没法告诉阿童,封凌那条围裙下,拉练可能在匆忙下没拉好。
他抿抿唇继续打字。
阿童:[国刑法没有弃婴罪,但有遗弃罪,知道早就成年,时间久远你又做隐蔽无法取证,追责是不可能,但可以用舆论压死你,至少让贺山鸣赶你出去不成问题,你要是不想这样,就不要对沈淮有什坏心思,还有,不要欺负封凌。]
阿童:[不要以为做不到,沈淮有好几场危机公关都是做。]
那边很久没回消息,阿童等会儿,没有犹豫地把她拉黑。
他换下身上他最喜欢这套粉色衣服,拍拍珍惜地放到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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