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们结婚吧。”沈淮说。
封凌正紧紧地箍着他
腰，用力程度让沈淮怀疑他是不是没睡着。
除
腰，沈淮整个都被他从后搂在怀里。
他实在难受，下意识想拍封凌胳膊让他松开点，又想到车上封凌疲惫样子，收回手。
封凌抱他极紧，他废好大劲才能转过身。
窗帘密密地拉着，卧室里黑黑沉沉，沈淮适应
会儿，才模糊看清点封凌脸。
“在沈老师房间里住晚是最明显收获。”封凌表达他独特感想，“就像拥着小时候沈老师睡觉。”
沈淮：“……”
封凌像分享秘密样跟他说：“还发现沈教授有点不样，他不仅看给他打印资料，还当着面放在桌子上。”
“还有，”封凌说：“不仅告诉沈教授身份，还得到章阿姨认可。”
沈淮掀开长长睫毛，眨不眨地看着他。
“来跟沈老师说，喜欢你。”封凌笑道。
沈淮愣下，笑起来。
封凌走到他身边，路过阿童时，按下他脑袋，让他低头玩手机不要看。
阿童：“……”
阿童就低着头没看，也不知道他们做什
，直到十分钟后，他才听到封凌表白，不知道多少声“喜欢你”。
在黑暗中切都不清楚，只有处格外明亮。
沈淮伸出食指落在封凌眼尾，感受到那点濡湿，心猛地颤下。
腰上力气依然大到难受，在安静夜里，沈淮静静地看着封凌这张脸许久许久。
不知道究竟过多久，封凌慢慢睁开眼睛，对上沈淮异常水润眼。
“封凌。”
“真，定认可，要不然她不会托梦给，告诉定要好好爱你，好好珍惜你，不要让你受点伤。”
沈淮愣下，“真？”
封凌点头，“答应妈妈。”
章阿姨变成妈妈，这句轻飘飘话，好像有沉甸甸重量。
当天晚上沈淮呼吸不畅地醒来。
以及沈淮笑声。
沈淮摸摸他眼睛，“怎看着有点憔悴，昨晚在床上没睡好吗？”
“没有，睡得很好。”封凌说。
他笑声，说：“昨晚去沈老师家收获好多。”
“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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