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以后，还请诸位随
去个地方，为宗门再尽力
次。”
他说得平静，几位老人都自认为领会
他话中
深意。
生命走到最后，宗门为他们准备最后食物，然后安排他们平静离开。
很好，很圆满。
于是柳老头接过那颗土豆，也顾不得烫手温度，轻轻掰下块放在口中，细细感受着食物香气。
柳老头忍不住，小声问道。
“这是土豆。”
宁非用手中树枝拨动火灰，觉得时间差不多，便用树枝将土豆扎出来，举到几位老人面前。
“应该熟，大家都尝尝吧。”
柳老怔，连忙推拒。
宁非点头。
他想想，也不知从哪里摸出颗土豆，递到众人面前。
“那各位老丈可认识此物？”
灰扑扑颗土豆，上面还坑坑洼洼，看着着实不起眼。几个老头老太盯好半天，眼睛都看花也没认出是个什
，于是齐齐摇头。
宁非随手将土豆扔进还有火星青铜鼎，然后在门口捡些枯枝回来烧火。没过会儿，山洞中就飘荡起阵奇异香气。
残存温度。他们都身着破旧衣衫，但却浆洗得干净，其中个老头看到柳铁进来，眉头马上皱起来。
“小二子，你怎又来？不是说不回去！”
柳铁不吭声，侧身让出洞口。几人看到宁非走进来，立刻齐齐起身。
“矩子！”
“矩子来！”
余下五位老人也和他样，他们吃得十分珍稀，颗土豆传递六人，竟然还剩下大半。
柳老头把半块土豆还给宁非，满是皱纹脸上笑得安详。
“谢谢矩子，已经足够，剩下留给孩儿们吧。”
宁非点头，也不推辞。
他尝块土豆，觉得味道确不错，然后
“不不不，不用。”
他艰难地咽口口水。
“等已经老迈不堪，吃也是浪费粮食，不如留给……”
还没等他说完，宁非就摇手打断他。
“明白，这也是送诸位份心意。”
“咕噜。”
“咕噜。”
“咕噜噜。”
肚子响得此起彼伏，口水悄无声息分泌，最惨是柳铁，他因为看得太多专注，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矩子，这是什？”
宁非点头，他视线在岩洞中转圈，最后还是落在几位老人身上。
“看几位老丈还算健朗，现在离城……退隐，有点太早吧？”
几人对视眼，最后还是推举柳铁爷爷出来，代几人说道：
“矩子有所不知，们几人都已年过七十，活日便是赚日。可再怎样，身体还是越来越不中用，大限快到啦。”“大家伙商量好起上山，走时候也有个陪伴，不孤单，挺好。”
“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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