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是做什
？”
“是刷牙用。”
宁非看
看水缸中情况，让柳铁将缸里火碱溶液倒进灶上大锅，然后用清水洗刷缸里沉淀物，送到火窑烘干。
“干之后还是研磨，越细越好。”
“好嘞。”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
根芦苇管，递给旁听傻眼柳铁。
“来，用力往钵里吹气吧！吹到里面出现白色沉淀物，越多越好啊。”
“好嘞！”
柳铁不知道厉害，抱着陶钵坐在地上就顿猛吹。
很快，浑浊石灰水开始冒泡泡，他觉得这工作没什难度，吹得越发卖力气。
“矩子，你就说你想怎干？”
宁非：……
宁锯子不想接这个话茬，他转头看向徐进，指指水缸和陶钵。
“徐大叔，接下来柳铁和克雷做事不样，但最后却能得到同样结果，就是
之前说转化。”
“克雷是将纯碱加入石灰乳，而柳铁直接往石灰乳里吹二氧化碳也可以生成碳酸钙，其实这种物质就是煅烧前石头主要成分，之所以要费这大力气，其实主要是为提纯，已经反应生成副产品火碱。”
个陶钵。
“现在加吧，点点撒，注意不要被里面液体迸溅到。”
克雷点头，他学着柳铁样子，小心翼翼将白色粉末撒进小水缸。
宁非则是把陶钵递给柳铁，在他茫然目光中，少年矩子缓缓露出个充满恶意笑容。
“为更好地给你们演示变化过程，们请柳大哥配合着做个实验。”
徐进领命去。
这边柳铁还在吹石灰水。
开始他觉得这是个轻巧活，可没过多久他就知道厉害。
两个腮帮子又酸又痛，时不时还会分泌些口水，不小心很容易呛到自己。
饶是这样，他吹
另边，克雷水缸也有反应。鱼忻趴在缸边，看着白色沉淀物在液体中迅速形成，忍不住睁大眼睛。
“真出来！”
“白色就是碳酸钙，和外面石头是样成分，只不过要用做入口牙膏，需要更精纯原料。”
“牙膏？”
鱼忻好奇道。
他说大串，徐进听得云里雾煞煞，倒是旁鱼忻两眼晶亮，目光不时在陶钵和水缸间跳跃。
“小非哥你是说，不管是放白色粉末或是吹气，最后们都能得到同样东西？”
“是。”
宁非给他个赞许眼神。
“也不是完全相同，两种方法都能得到白色沉淀，但剩下个是水，个是液体火碱。”
他顿顿，上下打量柳铁眼。
“没问题吧柳大哥，这是个硬体力活，你成不成啊？”
“成啊！”
柳铁把食盒放在边，伸手拍拍胸脯。
“没问题，可硬，交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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