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屯眯缝这眼问道。
哈斯勒摇头。
“不是土豆,土豆在那边,再过段日子就能收。”
他手指方向正是乌知河支流。
那里已开挖处新河道,并在河道上游坡地处修筑座小型水坝,与通往九凌湖水坝交相映衬,将乌知河支流分出两个流向。
他们在坞堡住个月,对墨宗某些“特殊叫法”也听得习惯,知道“宿舍”就是住人房子。
“那为啥不安窗啊?冬天不会冷吗?”
听他这样问,哈斯勒神秘地笑。
“自然是要装窗,但现在还不着急,要等以后起装。”
他也不欲再说,带着众人沿着湖边走。
“那是干什?为啥都没窗?”
其中个军屯好奇地问道。
“那是们九凌城未来坊工宿舍。”
哈斯勒笑着回答。
他本来是木工班弟子,无奈做木工没啥天分,爱笑爱说话性子倒是和娘亲梅大娘脉相承。
……啊!”
他想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词语形容,眼前这块土地在他认知中,已经不能以“村”来称呼,这分明是座城池!
不不不!
年轻军屯抓抓头。
也不能说还是城池,至少和见过任何座城镇都不样!
土豆田在旧河道南侧,如今已然片郁郁葱葱,但众军屯目光都被新河道边工地吸引。在
九凌湖边都是大片田地,之前种下玉米已经出青,黑土映衬嫩绿色小苗,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爽。
“这便是用你们之前学过肥料。”
哈斯勒笑着介绍道。
“只不过在播种前,们还给地上底肥,等苗再长长便可用到种肥,帮助夏收丰产。”
“这苗看着眼生,种可是你们说土豆?”
如今梅大娘在定安城看店做掌柜,他这个当儿子也被宁锯子慧眼发掘,成墨宗坞堡对外联络工作人员。
不得不说,这活可真是太适合哈斯勒!
他这人天生就是个话痨,和谁又都是自来熟,要真卯起劲来那真是从不冷场,很快就和军屯混熟。
“宿舍?”
军屯疑惑地抓抓头。
就拿定安城来说,那可是北疆最繁华城镇,有高高城墙和大大小小坊市,沿街民房和店铺建成什样都有,眼望去,高矮新旧各异。
不仅是定安城,边塞其他小城也是样,只有大小和人口差别。
但九凌湖却完全不样。
这里房子按照区域建造成不同模样,但大体都是用灰色水泥抹面,色彩风格十分统。比如他们现在站这个地方,都建是方方正正两层小楼,沿墙都安装楼梯和栏杆,每隔几米都有独立门扉。
只是窗子部分还是空,连窗框都没有,黑洞洞窗口看着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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