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多,十二郎也不是没想法。无奈,封慷不是封恺,这个世界也不是努力就定会有收获。久而久之,十二郎也习惯躲在大哥阴影里生活,乖乖做个众人印象中“混不吝”,挨骂受嫌弃都不走心。
偶尔郁闷时候,十二郎也会这样劝说自己。他是幼子,将来或是辅助大哥执掌家族,或是披甲上战场为国效力,再不济也能背靠大哥混吃等死,家中代代叔伯大都是这样过,也没什不好。
“爹忽然夺走坛子,说要喝酒,还让抢走酒坛……觉得爹是想让这样做……”
十二郎低下头,心里又沮丧又憋闷,有说不出煎熬。
对?真是这样吗?爹真是这个意思吗?
十二郎低头,下意识地搓搓手。
“爹冲眨眼睛。”
酒精是老爹要喝,老爹说话时候对他使眼色,他看懂。
那瞬间,十二郎吓大跳,还以为自己看错,本能地想要再确认下。
但他没有机会。
“所以,你就让他们喝?”
封恺挑起眉,看着地横七竖八长辈,眉眼间闪过抹戾气。
他刚刚从西大营回来,岸防炮推进十分顺利,接下来他要为进攻白鹭口做准备。
忙几日,本来是想跟父亲汇报下接下来计划,没想到进门就看到群醉鬼闹事。左兵马卫袁涛上身赤膊,肩膀上好几块淤青,正和自家亲爹靠在起鼾声正隆。西北大营武卫方正德趴在污渠边干呕,还有两个叔伯正打得热火朝天,脸都肿成猪头。
没有规矩,不成体统。
因为不确定,所以他没有第时间去抢酒坛,直到爹拍开封口,给他个眼神,他才敢上前。
同样场景要是换成大哥在,那肯定马上就能看清楚情况。还是他太没用,优柔寡断,烂泥扶不上墙。
他是不是差点误大事?
正郁闷着,他忽然感觉有只手在头顶上摸下。
十二
方叔已经把碗伸到爹跟前,爹没有马上动,而是让他夺酒坛,这已然是种暗示。不然,以封伯晟在战场历练多年身手,他个小毛孩子如何能够虎口夺食?!
但这切都太快,来突然,十二郎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会错意。
下意识,他倒酒精兑水,按照小非哥吩咐,把酒精控制在可以引用剂量。
他忐忑,他不安,他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
他从小在老爹*威下长大,头顶上还有个优秀出色大哥,大家都说他是个混不吝小屁孩,什都不懂。
“把人都架住,门锁,差人在通往后宅连廊上守着。”
封恺冷声吩咐道。
然后他转头,看向脸忐忑十二郎。
“既是倒酒,为不直接倒干,还要留下个底子兑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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