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不可能有船,也没有船手和把头,那仙匀船队和贺岳景升,到底
“可是查清?仙匀船队没?!”
封家占白鹭口,陆时文并不觉得很稀奇,毕竟封伯晟儿子封恺凭己之力拿下狮子口,将沙陀王直接斩杀;白鹭口那边只有个耶萨哈部,耶萨哈人在西胡阵营中也不算顶能打战力,败给封恺黑甲军简直太正常。
可问题在于,封恺不但灭耶萨哈,而且还举击败来自仙匀贺岳团队。
据说贺岳景升在海战中身受重伤,至今还躺在榻上没有苏醒,仙匀船队最后只回来两艘老式艨艟战船,共生还不过200人,此仗之惨烈,远远超过陆时文想象。
封恺是怎做到?
那小子根本听不懂委婉,门心思要拉人出门不说,还曲解他意思,非要拉他去喝花酒。陆时文现在听“酒”这个字就头疼,忙不迭地就要推拒。
不料那姓封小子马上翻脸,嚷着说自己看不起他,看不起他们封家,来结亲也没什诚意。
什没诚意?他陆时文都亲自来定安城送聘礼,这还叫没诚意?!他封慷算个什玩意?也配跟他说诚意?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话却不能这样说。之前放出去探子没有个消息穿回来,陆时文心里越来越没底,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和封家翻脸时候。
无奈之下,只要应约,被封恺拉着去彩云坊看杂戏。
封家什时候有大船?!
便是有船,以封恺资历,如何能抵得过经营百年贺岳船队?
贺岳景升虽然刚愎自用,可那也是只海上历练过世家子,而封家在占领白鹭口之前,有也不过就是小沙岭河上浅滩,河港都算不上,顶多叫个码头。
南郡陆家世代经营船运,南江古水道和河口近海是家族子弟必须历练之地,陆时文很清楚船运这行中规矩。想要造艘可供航海大船,那决计不是年半载能够完成。
就算耗尽家底造大船,没有擅水性、有经验船手和把头掠阵,个浪头就整船倾覆,这可不是什危言耸听。
这次自然又是喝酒,不过陆时文有防备,只喝杯就推辞不胜酒力,再也不肯继续。
他以为这杯马奶酒没问题,就算烈性也不会像之前果子酿样宿醉。结果没想到是,边城马奶酒比果子酿还要辛辣,杯下去没多久,陆时文就脸色通红、眼睛重影,酒气冲上头顶。
最后,还是被随从架回客栈,又是三天宿醉,差点折腾进去半条命。
等他真正清醒过来,边军岸防炮已经将贺岳船队击沉大半,彻底在白鹭口站稳脚跟。
收到消息时候,陆时文“腾”地从床上坐起身,也顾不得还在隐隐作痛额头,抓着常随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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