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第二门炮也发射
。
这是
个又瘦又小
年轻人，拿起火把果断点燃引线。只听“轰”地声巨响，黑色滑膛炮口喷出团耀眼火球，
轰——！
正中靶船瞬间，木片飞溅，硝烟腾空而起。
“狗赖子成！”
巨大后坐力让船开始摇晃，饶是枯水期乌知河上也隐隐起旋涡。
林卡神情专注地调整方向，逆风船险险绕开旋涡区，灵巧地转换到相对平稳水域，准备下次进攻。
第发是实心炮弹，炮弹在空中划过条弧线，狠狠地砸在靶船外水面上，迸溅起巨大水花。
没打中。
炮手羞得面红耳赤，傻傻地站在甲板上不知所错。
果炮口过大，产生后坐力地面无法承受。而舰炮后坐力传导是在全船，所以理论上说，只要船动力和坚固度足够，炮口径是可以适当增加，只是弹药装填是个问题。”
他指指手边两种炮。
“滑膛口径小，制作简单，可以连发，消耗成本比较低，但是射程有限。线膛炮制作要求工艺，但射程、射速和射击精度都优于滑膛，口径也可适当增大。究竟哪个更适合
们战船，那还要实际发射效果做参照。”
“所以，开始吧。”
宁先生声令下，全船人立刻行动起来。把头林卡牢牢抓住舵盘，两只眼在周围水面梭巡，几乎瞬间就带入战斗状态，看得宁非暗暗点头。
和他组两个船手齐声欢呼，又蹦又跳。
刚才被人抢第发，他们其实心里就有些急。今天宁先生和封大公子都在船上，谁不想表现得惹眼些，在大人物面前留个好印象。
只是狗赖子这人就是个慢性子，从头到尾都不着急，让两个配合他伙伴十分心焦。
但他们也知道狗赖子是个靠谱，在学坊时候成绩就是全班第，他要是觉得不能出手，那定是还没有调整好。
他刚才那发信心满满，以为定能打中对面靶船，谁知炮弹发射之后偏离他预估方位，连个边都没沾到。
“赌性重，好大喜功，若要用他，心性还要再打磨。”
封恺给那船手下批语。
战斗是生死存亡却又充满机遇时刻，性格中好坏都会被压力放大，也无法遮掩。
炮手要是击必杀沉稳，边军没有无限炮弹可供消耗，那个小子不适合。
想比之下，船手们就显得有些青涩。
好在都是经过训练年轻人，在最开始手忙脚乱过后，众人很快找到节奏，开始分工合作，装填炮弹，根据船行方位调整炮口角度。
他们演练是动态射击，在海战中敌军不可能静止在原地等死，双方都要在运动中找到攻击机会。
很快，第门炮开火。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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