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老夫人身后,眼睛看向焦急惠红,朝她微微笑。
然后迅速恢复那副柔顺面孔,凑到老妇人耳边说几句话。
老夫人闻言,神色大变,看向惠红目光如利剑般,脸上法令纹隐隐颤抖起来,她重重拍桌子,喝道:“来人,把惠红拖下去,让管家把她给关起来!”
她说要关起来,可不是简单地关在个地方,在这个混乱时代背景下,个丫鬟犯大错,被关起来,几乎就是个死下场,连去找那些场面上警探处理都不用。
惠红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服侍多年老夫人,“老夫人!老夫人饶命啊,是冤枉,没有,服侍您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您做那多事……”
出又出事逼得脑袋疼,扶扶额,皱眉道:“哭什,吵得人头疼。”
惠红下子声音就低下去,小声啜泣。这惺惺作态,在水银看来,真是太粗糙,连装可怜都不会装,也就只能骗骗这老眼昏花老夫人。
水银从床上坐起,白着张脸脚步虚浮地走出来。看她这样,说她按着惠红脑袋往墙上撞,谁都不相信,反过来还差不多,惠红仗着老夫人在章家贯嚣张,为难沈秋婉也不是次两次。
而且方才傅大夫也说,她被撞伤,脑袋有些震荡,如果真像惠红说,那沈秋婉伤又是怎来?
老夫人经过章霖事,已经不肯轻易相信身边人。
老夫人大喝:“给堵上她嘴!”
水银站在边,眼中带笑,安静地看着惠红哭喊着被拖下去。只绣花鞋在挣扎中落在门槛侧,又被拖她人迅速捡走。
水银对老夫人说话很简单,她告诉这个被打击得有些疑神疑鬼老太太,说:“章霖曾告诉,他知道老夫人应田契地契银票都藏在拔步床内侧那个雕莲花暗格里,这是惠红告诉他。”
老夫人对自己财产看和唯儿子样重要,她这辈
水银这时候上前说:“老夫人,秋婉有事要告诉您。惠红她与章霖有私情,所以方才她才会恼羞成怒对动手。”
“你胡说!”惠红立刻尖叫起来,底气却不足,心虚地不敢看老夫人。
水银却不管这些,仍然四平八稳,“老夫人您细细想想,这些年,惠红是不是直在您耳边说章霖好话,时时偏袒他。”
还真是,老夫人顺着水银话想,猛然回想起这些年大大小小些事,惠红往昔对于章霖异样热情,每每提到他都要夸奖两句,当时她没什感觉,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惠红个丫鬟,怎会对章霖这尽心尽力?
水银直在观察老夫人神情变化,见状心里乐不可支。瞧瞧,这老太太耳根子软得很,这不就开始怀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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