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常山蓦然浑身发抖，水银看见他
面容在黯淡光芒里狰狞起来，每
条纹路都写满
恐惧和狠戾。
瑶欣刚走进最边上个关上门，厕所里那个锁住隔间就被人打开，水银眼就看见穿着大衣严常山，她瞳孔缩，立刻张口喊：“救――”
严常山已经迅速扑上来，手里拿着毛巾捂住她口鼻。水银立即屏息挣扎，还毫不客气用手狠狠抓向严常山眼睛，但她这个小孩身体实在太弱，面对个成年男人力量，她毫无反抗之力。
瑶欣听见妹妹声音，敲敲厕所门，“瑶悦，你说什
？”
她没听见回应，提起裤子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妹妹不在。
“瑶悦？”
“三妹？”
……
黄昏，天色慢慢黯淡，严常山紧紧抱着怀里安静孩子，手拍着她背，往人迹稀少竹亭湖边走去。
水银还有意识，只是没什力气。她被严常山抱在怀里，认出这条路是去哪里，心下就有些明悟，严常山是要带她去严珊淹死地方。
她心里异常冷静，努力发出细弱声音，并且尽量贴近严珊语气，“爸爸，你要再把姗姗淹死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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