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谏议比她紧张多
，额头冒汗道：“或许陛下应当再采选身家清白又健康
适龄女子入宫……”
司马焦突然问他：“左谏议家中似乎有个女儿？”
左谏议听闻此言吓
跳，急忙回答：“臣家中确有女，只是小女早已嫁人生子。”他是被段太傅之子示意在朝会中提起此事，但不代表愿意把女儿送进宫给这位陛下杀着玩，幸好女儿早就成亲，他在心中捏把汗。
然而司马焦冷眼看他，嗓音冷酷：“成亲生子？正好，既然左谏议女儿能生，那就让她进宫来吧，说不定她能为孤诞下孩儿……只不过，若年后她没能生下孩子，孤便赐死她，左谏议觉得如何？”
左谏议呆，双腿软跪下去，“陛下！陛下不可啊！小女已然嫁为人妇，又怎
能入宫，她嫁还是段氏家族子弟！”
她和往常样在司马焦身边苟着发呆，忽听殿中某位大臣提起皇帝子嗣问题。
“陛下，若无血脉延续，国祚不稳哪！”
廖停雁清楚看到司马焦伸手去摩挲手腕上木珠动作。她和司马焦这些日子相处以来，知道他这个举动危险。
说来也怪，司马焦后宫这多美人，愣是没见个人怀孕产子，而且前朝后宫，都从没有人在司马焦面前提起过子嗣——这还是廖停雁第次听到有人在司马焦面前说起这事。
她敏锐地发现这话题似乎有些禁忌，因为大殿之上这个发言过后，立刻变得无比安静，好像所有人都在等着司马焦反应，廖停雁还察觉到很多大臣古怪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司马焦神情古怪，看向段太傅，“原来是嫁给段家子弟，那太傅觉得孤方才所说如何？怎说，孤母后也是段家女，既然都是亲戚，想必愿意为孤分忧吧。”
段太傅拱手，声音平静，“陛下，谋夺臣妻，乃是丑闻。”
司马焦大笑，“丑闻？难道孤身上丑闻还少？”
这两人虽说是外祖父与外孙关系，相处却有些微妙。少数几个知道些内幕人，听皇帝这似有所指话，都想起当年某个传闻，吓得大气不敢出。
廖停雁在
站在右侧最前方段太傅好像也看她眼，但很快又移开视线。
静默阵后，司马焦忽然笑起来。他身体前倾，对那大臣道：“孤后宫如此多美人，无人能为朕产下子嗣，确实是她们侍奉不力。”
廖停雁无语，想起自己被抱着睡这些夜晚。呵呵，美人伺候不利，是你他娘自己不行吧，嘿咻都不嘿咻生不出孩子还有脸怪小老婆咯？
司马焦敲着扶手，脸上含笑，好似脾气很好地询问那大臣：“左谏议觉得宫中美人为何不能为孤延续血脉呢？”
廖停雁听得紧张，她心想，司马焦该不会又要杀小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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