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无用武之地,觉得身边贵妃像只乌龟样让人无处下口。
“那你还想要些什吗?”司马焦盯着她。
廖停雁:“……”司马焦这个恨之欲其死,爱之欲其生性格,真是在每时每刻都展现得淋漓尽致,每天不给她点东西就不舒服,搞得她现在都快视钱财为粪土,甚至看到眼前大片黄金,都会嫌弃太闪眼睛,这是何等奢侈体验。
发现廖停雁没以前喜欢那些宝物,司马焦又琢磨起其他玩意儿。
有日,司马焦颇有兴致地来问,“给你建个天台如何?”
。”毕竟司马焦可是亲口承认他就喜欢这种平平无奇毫无心机天真可爱傻女孩啊。如果够傻就能得到司马焦喜爱,廖停雁明白为什原著司马焦也把原女主放在身边那久。
再等下,这岂不是侧面印证她其实和原著女主智商差不多悲惨事实?而且她待遇比原著女主高出好几个档次难道代表着她智商也比原女主低好几个档次?!
……这个眼瞎,bao君,还是亡国吧。
没多久,廖使君返程回河下,廖停雁专门去送他。穿着斗篷在寒风中远远望着车马远去,廖停雁呼出口气,搓搓手。
旁边司马焦拉过她手,他手也不比这冬日冰雪温暖多少,廖停雁哆嗦下,但没放开,反而自然地反手握住他手,“陛下,咱们回去吧。”
廖停雁:“……天台?”什天台,哪天想不开跳下去轻生,妥妥能摔成滩烂泥那种天台吗?
司马焦笑道:“座百尺高台,就建在宫城中间,在上面可以遍览都城风光,如何,你不是喜欢赏景吗。”
廖停雁:草要死要死好耳熟剧情这不是摘星台吗!好像真要变妲己这不可以!
“不瞒陛下。”廖停雁抚抚胸口,神色认真严肃地胡诌:“其实妾到高处便会感觉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恶心想吐,越高越喘不过气。这毛病,河下位医者说是‘恐高症’,所以天台妾恐怕无福消受。”
司马焦听她此言,顿觉无
司马焦注视她表情,“你若不舍得,下旨让你爹来洛京做官就是,你想让他当做什官职?”
廖停雁摇头,“不,爹在河下过大半辈子,他心血几乎都在哪,搬去哪里他都不习惯,还是让他安生在河下养老吧。”
司马焦又说:“你家也没个什亲近亲戚,不然让他们到洛京来做官。”
来,昏君必备,宠幸美人就定要连带给她家里人升官,所谓人得道鸡犬升天,裙带关系自古以来就是古代宫廷里必备。
廖停雁撇撇嘴,很不以为意,“算吧,虽说是亲戚,但当年因为母亲事闹得不愉快,家和本家也不怎来往,没什交好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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