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血也不想喝,这人什毛病,两个人分开这段时间悄悄变态?廖停雁转头在车内找茶水,司马焦摸出来个茶壶,喝水漱完口,才说:“也觉得味道不好。”
廖停雁:味道不好你就折腾?这人怎还是这欠揍。
她衣服凌乱,头发也有点乱,脸上肩上还沾着血迹,再加上这个神情,更可怜。司马焦拿着茶壶侧头看她,忽然微微笑起来,“怎这可怜,真受委屈。”
廖停雁:谢谢你体谅,茶壶给递递。
司马焦把茶壶递给她。
马焦胸口,司马焦抬手拉开她衣领,查看手臂上伤口。果然是刚结痂不久又被撕裂,鲜血还在溢出,没衣服阻挡后,那些鲜红血液便顺着廖停雁雪白肌肤往下蜿蜒。
廖停雁宛如条死鱼,被司马焦扯衣服,都没想着遮下胸口。她表示遮什遮,反正司马焦也没性趣,就不用做这种徒劳事情,而且她放松后真很累。
司马焦看她眼,见她都快瘫着滑下去,手揽着她腰把她扶正点,只手靠近她伤口,伸出两根手指蘸蘸流出血。
好像要看看她流出血和其他人有什不同似得,司马焦将两根手指上血看会儿,接着抬起廖停雁手臂,用唇贴上去。
廖停雁这下子瘫不下去,好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扔在岸上鱼,整个身体都弹动下。
廖停雁:好像没出声,司马焦读眼神技能是不是又升级?
她漱口,把空茶壶递回去,司马焦连着茶壶起把她拉过去抱在怀里,像以前那样,习惯地摸着她凌乱头发,语气里竟然带着点破天荒温柔安抚,“流这多血,孤让那些欺负你人都几倍奉还。”
不是,你好好舔什伤口,相处那久也没发现你其实是喝血呀!廖停雁见鬼地盯着司马焦脑袋,把胳膊往回缩。那什,就算是用舔,说实话也很疼。
司马焦任由她把手臂抽走,抬起头来把她脑袋按着亲上来。
被放开之后,廖停雁瞧瞧他被血染红唇,觉得自己可能是同款造型。嘴里血腥味让人有点受不。
廖停雁:呸呸。
“这是你自己血。”司马焦扳过她脸,仔细看她脸色,望着她鲜红唇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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