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个文明和谐奇男子。廖停雁简直惊呆,半晌才说:“人本来也就是动物,说到底和其他动物没什不样。”
司马焦:“人与禽兽自然不样,禽兽不知廉耻,人却能控制这种欲望。”
那你好厉害哦,杀人时候怎就不控制下自己呢。廖停雁撇嘴,不想和个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不同古代皇帝讨论这些事情。
司马焦又说:“你总是在说这些,是在暗示应该对你做这种事?”
廖停雁跳起来,“不是,没有,你别胡说啊!”
“……陛下,看你精神还挺好,那长伤口你不疼吗?”点都不像快死人。
“脑袋疼时候比这更难受百倍,这疼算得什。”司马焦随意道:“而且吃药。”
廖停雁满脸懵逼:“什药,怎没看见?”
司马焦掏出来个小药瓶扔给她。廖停雁拿着那药瓶,神情复杂,“陛下,这是什药?”
“治天生之疾,不过里面也放些珍贵药材,服食后能让情绪稳定缓解疼痛。”
处理发烧啊,话说帕子打湿覆在额头上这个真有用吗?她捏着眉心站起来要去水边洗帕子,被司马焦拉住手。他浑身发热,神情却仍旧清明,“怕什,回来继续睡吧。”
廖停雁:“你发热!”
司马焦脸理所当然:“所以你过来靠着睡啊,这样不是更暖和。”
廖停雁要疯。
司马焦把她扯回来抱着,声音里有点虚弱,更多仍是沉静,“没那容易死。”
司马焦
廖停雁不由猜道:“陛下身体时常冰冷,是否就是因为此药?”
见司马焦点头,廖停雁目光不由自主瞄眼他某个位置,心道,原来是吃药导致不举。
司马焦很敏锐:“你在看什?”
廖停雁:“……”这样夜里,你眼神怎这好,瞄眼都能被你立即发现。
司马焦仿佛看透廖停雁所思所想,凉飕飕嗓音道:“孤不是不能,只是不愿罢。你不觉得那种事是十分令人恶心禽兽之行吗。”
廖停雁很明白,很多事人力不可及,哪怕是司马焦也有很多事做不到。原著里他不是死吗,现在凭什他说自己不会死就真不会死呢?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他尸体都要硬。抱着他腰,廖停雁忍半天没忍住,发出细碎低泣。
司马焦:“没有勇气人才会哭。”
廖停雁怒道:“就是没勇气!”她要是有勇气,还当个屁贵妃,直接干死司马焦当皇帝得!而且她这可是为他掉眼泪,这是什狗逼直男反应!
司马焦:“行,敢骂孤,你现在很有勇气。”
廖停雁明白自己每次假笑做戏时,为什司马焦都想笑,她现在也想笑。又想哭又想笑,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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