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过要成为谁妻子,但是成为你,心甘情愿。”
巽奴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语:“确如美梦般。”
唐梨抱紧他,用手指描摹他眉眼,“那们共度美梦。”
红烛喜被,虽无高堂,盟誓为媒,当结良缘。只愿此良夜,岁岁年年朝朝。
……
奴目光灼热,静立桌前动不动,忽而哑声问道:“你真不后悔吗?或许无法直给你稳定生活和平静辈子。”
唐梨:“此时此地此刻,就是想要。巽奴,你不知道,有时候会想,或许就是为你而来。”她神情与往日有些许不同,令巽奴无端想到蒲苇。蒲苇纫如丝,或许,她并不是枝头易落梨花。
上前步,巽奴道:“那今夜在此,再次起誓,会用生命守护你,不管他日遇到任何事,绝不改变,哪怕岁月长久,此心不移。”
他伸出手,唐梨将手放上去,紧紧握住,“虽然没有你厉害,但发誓,也会用生命保护你,不管过多久,都会爱你。”她说完,柔柔笑,拉着巽奴来到床边,向后坐下,摸摸那红色并蒂莲被面。
巽奴反倒有些局促模样,“是否应该喝交杯酒?”
巽奴仍是醒得很早,外面天还未亮,怀中人正熟睡着,因为昨夜睡得太晚略显疲惫,长发凌乱散在肩后。哪怕睡着,也握着他只手。
桌上红烛燃尽,红色烛油融成滩,在地上滴落成两点红色。窗户没有关严实,凉风乘隙而入,给室内带来几分冷意。巽奴将唐梨抱得更紧些,完全容纳在怀中,另个身体温度驱散秋日清晨冷意,让时间都变得静谧而安宁,耳边只剩下那道轻缓呼吸声。
唐梨醒来已经是个半时辰后,她睁开眼,还有些困倦,小小打个呵欠,才发现自己还在巽奴怀里。抬头对上巽奴目光,唐梨想起昨夜自己主动,顿时闹个大红脸,勇气都好像和昨夜红烛样烧光,把将脸埋进巽奴胸口。
碰到胸膛
唐梨眨眨眼,“不行,你内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能饮酒。”
巽奴:“……”
唐梨回味下也觉得自己说得好笑,她感受到巽奴和自己相贴掌心滚烫,心中也是热,抛开羞涩,伸手摸向头顶拔出簪子,霎时头黑色长发垂落如缎,披散在脑后。她将簪子放在边,抬手抚摸巽奴脸颊。
“不喝酒,也可以醉。”
巽奴觉得,自己似乎真醉在那双带着笑眼睛里。心爱人敞开怀抱,展露出万种风情,任是谁都会为之动容。巽奴低头吻住唐梨,带着她,躺倒在喜被上。唐梨在亲吻间隙中,拉开巽奴头上发带,在他黑发垂落时,五指插入他发间,温柔无比地拂过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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