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鸣:“你放心,东城虽然有你这个没用城主,但底下商道颇有番利害纠葛,南城不会草率大动干戈,不过北城……”说到这,段鸣看向廊下那个被木门遮住半挺拔身影,扬声道:“巽兄,你觉得北城会如何?”
宇文金捏着信,也看向映出人影屏风木门。比之五年前初识,巽显得更加成熟坚毅,多份被风霜磨砺过沧桑,他站在那静静看着外面蓝天,语气无悲无喜,平静无波,“会护宇文金无碍。”
段鸣朝着宇文金挑挑眉,从
时候打碎,他毫无记忆,脑子里好像空块。这几年,这种情况时常出现,夏侯玄御也清楚,可他始终没找到治疗之法,也没找到源头,不由神情郁郁。
“城主。”密室外有人叩响密铃,夏侯玄御起身走出去,见手下畏惧地看他眼,呈上封信,“这是南城城主送来书信。”
夏侯玄御目光闪,拿着信坐到主位上,拆开信细看。看到中途,他露出讶然之色,旋即笑道:“芩儿已经醒来,这多年,她终于醒。”
对于南宫芩,因为当初她舍身相救,夏侯玄御十分感动,每年都会送大量珍贵药材去南城,替她维系生机。
看到信后半部分,夏侯玄御收敛笑意,南宫贤在信上说,芩儿双目失明,需要样宝物蜜陀生治疗眼睛。蜜陀生,夏侯玄御知晓,那是东城宇文家秘宝,宇文金恐怕不愿意轻易交出来。
南宫贤那只老狐狸,难怪会写信给他,原来是搞不定宇文金,想借他手得到蜜陀生。先不论南宫贤如何,为治疗南宫芩,他自然要出手,毕竟是他心爱女人,也是他日后妻子。
沉思片刻,夏侯玄御道:“拿笔墨。”他写下两封信,份送去南城给南宫贤,表明他不日将前往南城探望未婚妻,份则送去东城,给宇文金讨要蜜陀生,随信还有份重礼。
先礼后兵,如果宇文金不识趣,他不介意动手威逼。夏侯玄御想起宇文金和巽相识,似乎还交情不浅,心中恶意更添几分,甚至于开始想如何在宇文金拒绝后,以此为理由侵略东城,就算不能吞下东城,也要给他们个教训。
巽……夏侯玄御想起这个名字心中就升起杀意,虽然关于这个人记忆他很模糊,当初护卫所说那次追杀他也记不太清,但他记得三年前那场大战,名为巽男人杀入北城,在他北城内放肆,与他战更是狠狠打他脸,所以自己与这人是新仇旧恨,若有机会,必要杀他。
两封信被快马送至两处,东城最先收到信,拿着信宇文金再次发出声哀嚎,“南城就算,怎现在北城也来逼!他们两方不会联合起来搞吧!看他们要蜜陀生是假,找由头对付们东城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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