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找到,韭儿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手指抚摸在外壳上,身体抖抖地抽搐着,两腮和鼻尖通红,额前刘海都被打湿。
看热闹人也回家午睡,街道上正好吹来阵热风,将任宽燥热彻底煽动,他很烦躁,很无力。
这波三折,把江柯都看愣,想着叫他表哥回店里,哪料任宽回头道:“你先去店里坐会儿,等等就来。”
王蕊将韭儿往按摩店拉,数落道:“别哭!就知道哭,屁用没有,连话都说不清楚。”说完又戳戳韭儿太阳穴。
韭儿抱着头盔不搭腔,还哼哼唧唧。
抖,淡薄工作服变得濡湿,紧紧地贴在他背上。
这样韭儿,叫任宽看有些心疼,像是哭得不是韭儿,是他自己,有双大手束住他脖子,窒息感扑面而来,要断气样。
他没工夫跟马洋周旋,索性直接进到小店里翻头盔,马洋吓跳,拦在任宽面前,“你干什!”
“滚!”任宽大手薅,将人推到边,把抽屉柜子开关得轰隆作响,直到在堆纸壳下才找到他给韭儿买得头盔。
任宽抱着头盔气愤道:“你信不信报警抓你?”
或许王蕊对韭儿有些粗,bao,任宽看着有些心疼,可任宽突然之间不敢去干预王蕊做法,他挺害怕再看到韭儿抗拒他,他还算不上解韭儿,没有掌握到和韭儿相处最合适尺度。
王蕊回头,见任宽还杵在门口没走,她抱着胳膊走两步,“任老板,这东西是你给韭儿买吧?”
不用任宽回答,王蕊都能猜到,她语气中没有以往尖酸,“任老板,劝你句,这人不是动物,又贪心又贪图安逸,你给回两回,小畜生会感激,人只会越来越满足不。”
王蕊人已经走到任宽跟前,表情沉下来,“次两次示好能免则免,叫花子故事,任老板总听过吧,不给他食物他活好好,让他在家里住晚再出去就能冻死。”
王蕊声音越来越低,“你还能对韭儿好
“怕你啊!”马洋怂片刻,“你报啊!”他这猖狂,除没人管教,还有仗着自己年纪小。
任宽气急,他还真不能把这小孩怎样,脑子热,拳头都快落到马洋脸上,被王蕊呵斥住,“你打他干什,头盔给!这废物东西让他自生自灭。”
王蕊急吼吼地抢过头盔,飞快塞到韭儿怀里,“你给抱紧,摸下是不是这个!”
怀里沉,韭儿小手摸索在头盔表面,手背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红印,触目惊心,任宽想上前,又怕韭儿像刚刚样排斥,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
韭儿记忆力很好,拿到头盔没多长时间,上面纹路装饰,他都摸得清清楚楚,所以马洋给他换个旧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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