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细细腻腻感觉实在有些痒,任宽扛不住,又拒绝不韭儿,只能靠着说话来缓解,“是不是?”
任宽开口,喉结在韭儿掌心滑动,微妙感觉,从掌心传到韭儿心口,他和任宽起痒。
没有回答任宽问题,但是韭儿心里有答案,任宽跟有些不样,硬邦邦。
“唔…”小手从脖子两
停顿数秒,痒飕飕感觉,让韭儿忍不住伸出粉嫩舌头,舔舔嘴唇,舌尖正好扫到任宽指尖。
任宽有些失神,舌尖也是软,韭儿就像是只…还没长大小奶猫,温顺又柔软,奶呼呼,只有生气时候,才会挠人。
这种就叫好看吗?韭儿不太理解,但是他也是红尘俗世之中人,任宽觉得他好看,他便有些沾沾自喜,任宽喜欢,都是最好,那他也算?
指尖湿度还没散去,任宽不敢再去抚摸韭儿嘴唇,慌张地捏捏韭儿鼻尖,“鼻子也好看,鼻梁很高,像…”
“是吗?”直没有开口韭儿突然问道,“那宽哥你长成什样子?好看吗?”
光下,切都显得格外柔和。
他点点韭儿额头,“额头好看。”任宽词汇量有限,说不出什天庭饱满、螓首蛾眉之类词,好看已经成最高级形容。
手指在缓缓下移,韭儿眉形像姑娘样细长,“眉毛也秀气,眼睛…”
说到眼睛时候,任宽顿顿,靠得更近些,炙热呼吸直逼韭儿脸庞。
“韭儿,你眼睛特别大。”但失去光泽和神韵,像是镀上层灰蒙蒙磨砂,任宽憋好会儿,才找到个像样词,“玲珑剔透。”
哪有形容个大老爷们好不好看,任宽不好回答,“没你好看。”
韭儿不信,任宽在他心目中是最好,哪怕是任宽自己也不能这样说。
他试图性地伸出双手,掌心触及到任宽脖子。
任宽本能地动动,回过神后没有避开,说道:“没你软。”
任宽话,给韭儿莫大勇气,他学着任宽动作,双手捂住任宽脖子,掌心感受到喉结凸起,是那样坚硬。
余光只在瞬息,越过鼻子,直达嘴唇。
任宽食指在韭儿嘴唇上按按,指尖柔软触感,叫任宽有些爱不释手。
逼仄环境,将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脉搏、心跳、呼吸都在顷刻间震耳欲聋,湿热空气,让任宽有些口干舌燥。
“嘴唇…”任宽不知道该怎形容,指尖又按按,有些绯色有些甜腻气息,充斥着整个小包间,任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好形容词,“很软…”
软到什程度,他也无法形容,韭儿嘴唇很薄,略窄,上唇唇峰微微凸起,不嘟嘴都有些楚楚可怜,所以他直觉得韭儿是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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