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你现在过得好吗?”
“能不能接电话?”
“你真跟那个段先生走吗?”
对方自然是没有回应,任宽甚至没想到,韭儿为什会认识字。
段嘉康再开机时候,信息条接条来
王蕊手上动作顿,笑盈盈道:“说不知道,任老板又不信,任老板既然不信,自己去找啊。”
“要是能找到,还会问你!”任宽真拿这女人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软刀子,扎人都扎在心尖儿上,“韭儿刚刚给发消息,他说他能看到,他为什又不肯接电话,为什还联系?”
王蕊暗忖道,这段嘉康葫芦里卖得什药,事先也没跟自己通个气儿,让她怎好应付。
眼珠子都没转悠,王蕊开口道:“自然是让你放心,任老板,不想看韭儿信息,大可拉黑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店里要人,哪知道韭儿去向啊。”
王蕊这女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任宽真分不清她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那条陌生号码信息,简直像是丢入湖面石子,在任宽心头泛起层层涟漪,他原本迷茫心,变得混沌不堪。
“能看见。”
这样内容,除韭儿会发,任宽想不到还有能有谁。
可当他打电话过去时候,怎都打不通,他情急之下找其他人借手机,这次对方是接,可他刚喊声韭儿,就被挂电话,再打过去时候,对方关机。
这让任宽怎想,他都拼命安慰自己,韭儿走就走,那段嘉康看着不是有钱有势,还能亏待韭儿。
真要任宽拉黑韭儿电话,他又舍不得,真要是像王蕊说那样,这会不会韭儿和他说最后句话。
没人知道,他接到韭儿信息那刻是什心情,他以为下秒,就能看到韭儿出现在他门口,喊他声宽哥。
直到他打电话打不通,被挂电话,对方关机,他才猛然觉得,这样幻想是奢望。
他颓唐地走出按摩店,患得患失心情折磨得他无法还手,他抱着姑且下心态,回消息,“韭儿,你去哪?”
有第条,任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双手。
可韭儿现在发短信,又不肯接电话,是不是在段嘉康那边过不好,为什还会再次联系自己。
他毫无头绪,有只是满脑子空想,有只是自己吓唬自己。
任宽没办法如无其事继续工作,他气喘吁吁地跑到王蕊店里,王蕊正坐在窗边涂指甲油,见到任宽先是愣,旋即又镇定下来,“任老板,匆匆忙忙,干什呢?”
其实任宽不信王蕊不知道韭儿去向,不信王蕊没有联系方式,他也不信王蕊这狠心。
“王蕊。”任宽嗓子里咕噜,“你真不知道韭儿去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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