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二十来块钱东西,就是二百来块钱,都不见得有人能开出发票来,这些个私营小店,压根儿都没发票这种东西。
几个工人下子就犯怵,卓皓看着挺吓人,满背纹身,条蛇形样纹身,从尾椎骨直盘旋到后颈,看就不是什好人,发怒时候后背纹身在颤动,像是随时都能掏出刀来砍人样。
工人局促地抓着衣角,“们也没办法…都是老板…”
口个老板,听得卓皓整个人火冒三丈,初印象这个东西真很微妙,他已经对这个素未谋面隔壁老板很讨厌。
“你们当老子是冤大头是吧?张口闭口都是你们老板,你们老板说话是圣旨啊?你们老板就是天王老子,今天这个玻璃也得赔,话给撂这儿,玻璃渣子给清理,明天之内叫人来给弄好,还不原老子就让你跟这个玻璃渣子样。”
站出来说话,“老板…们也不是故意…”
这要是故意,卓皓早他妈踹人,他看眼玻璃柜,这是个放烟柜子,碎掉玻璃四散,烟盒和地上到处都是。
“管你们是不是故意,给把玻璃扫,重新按块新。”这本就是他们分内事情,卓皓都没为难人,谁知道这些农民工站着不动,卓皓脸色有点不对,“愣着干嘛啊?”
工人放下梯子,手在裤腿上揩揩,“这事儿…你得跟们老板说…”
这态度让卓皓略微有点不爽,撞碎他家玻璃,急于把老板给推出来,自己想推卸责任。
大概是卓皓看着不是善茬,玻璃事情第二天就给解决利索,事儿是算解决,梁子也在无形之中结下。
没过几天,隔壁门口又贴出招聘广告,看样子是要招收银员,只是招聘条件上写着要“初中毕业,18
卓皓长得不太秀气,平时说话也不算热情,发火看着像要吃人,眉头紧锁,鼻梁微微怂起,脖子上青筋,bao起,音调也提高好几个度,“你这话什意思?你们老板要是不发话,你们还不赔是吗?”
“不是不赔。”说来说去,还是再三推脱,“们也是打工…们哪做得主啊…要不然们先给老板说声…”
卓皓没反对,只是站着没说话,工人们也没个小灵通,卓皓正在气头上,也不打算叫他们去自己店里打,其中个人只好跑到街对公用电话。
就看着那人捂着话筒说半天,然后又跑回来,抠着脑袋给卓皓答复,“老板说赔,但们对这边不太熟,您自己喊人来安吧,费用都老板出,但是要开发票。”
这句话直接把卓皓这移动炸药给引爆,“你他妈看老子长得像不像发票?二十来块玻璃,你让上哪去给你开发票,给把玻璃柜撞坏还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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