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
抽你。”卓皓失笑。
陆羽声也不是跟卓皓说笑
，被卓皓嘬过烟嘴有些濡湿，他含着吸
口，喉结上下滚动，烟味进肺里，又缓缓吐出烟圈。
“咳。”烟这玩意，自己抽没那
大反应，二手烟就有点呛嗓子，卓皓别过脸躲躲。
烟只吸口，陆羽声叹口气，“也没让你真戒，但少抽点没坏处。”
夜阑人静，周遭听
打火机滋滋声音打断陆羽声思路，他草草和姐姐道别，“姐，暂时还不想走，这边有点事，们回头再聊。”
挂电话，陆羽声大步朝阳台上走去，果不其然，卓皓背对着他站在阳台上，烟圈从头顶股股往上冒。
他来不及思考，伸手想将卓皓嘴里烟抢下来，哪知道卓皓他做贼心虚，手里打火机没拿稳，差点沿着阳台掉下去，幸亏陆羽声眼疾手快，在半空中捞住打火机。
陆羽声强硬地把卓皓转过来，把人逼在自己和阳台之间，“皓哥，不是让你再忍几天吗？”
卓皓后背抵在台沿上，跟前人比他冒出不少，居高临下，气势汹汹，卓皓心虚，叼着烟想糊弄过去，“你这小子是属雷达吧？”
烟盒里抽出支时候，还有些犹豫，他朝身后看眼，两扇门之后，陆羽声还坐在沙发上讲电话。
他背过身去，胳膊搁到阳台边缘上，将烟盒用力颠颠，里边香烟又整齐排列着。
家里古董打火机，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加油，卓皓用手挡着风，掰好几下钢轮，都没打燃火。
他晃晃打火机，又用力掰下，明黄火焰，终于将其点燃，发出“嘶嘶”燃烧声，他刚想打火机放下，从头顶伸出只手，吓得他手里打火机都掉。
“诶！”
陆羽声也不跟卓皓插科打诨，摘下卓皓嘴里烟，双手撑在卓皓身体两边，“这久，你还戒不掉？”
不抽烟日子，卓皓也习惯，只是琢磨事时候，嘴里没个东西，还有点不太适应。
“戒干嘛啊。”卓皓说话时还有白色烟圈，在他和陆羽声之间升腾。
烟被陆羽声夹在指缝中，卓皓又朝烟努努嘴，“而且都点，根也没事吧。”
陆羽声不太同意卓皓说法，他在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固执，“抽。”
陆羽声从卓皓去阳台时候，就注意到，只是不知道他想干嘛。
电话里是姐姐声音，姐姐已经知道，他和梁鄞分手事情，“和梁鄞分手事情，爸妈迟早会知道，如果觉得不想在小地方待，你也可以来姐姐这儿。”
陆羽声有点心不在焉，“嗯…再说吧…”
“怎？还想待在县里？”姐姐随口问句。
他不是很想离开，又说不上来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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