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冷冷清清
，寒风迎面吹来，陆羽声瞌睡醒
，他抖抖身子，看着卓皓将
盘百响鞭炮拆开，铺到对面街上。
昨晚他俩也放炮，今早得改放这个炮。
卓皓没那
怕冷，身上穿浅口毛衣，脖子吻痕若隐若现，陆羽声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杰作。
卓皓担心猫害怕，点之前想让陆羽声把猫赶回店里去，扭头，见陆羽声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有病，把猫弄进去。”
陆羽声会心笑，把猫撵进店里，顺手将卷帘门拉下来。
不管晚上折腾再晚，卓皓永远比陆羽声醒，胸口人跟石头样沉，他使不上劲儿，没有将人推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大年初，菜市场也消停，难得外面这安静，卓皓默默地听会儿，只听到陆羽声呼吸声。
“烦人…”他伸手揉揉陆羽声脑袋，张嘴里，嗓子哑得不像话，“更烦。”
放平时，他也就让陆羽声睡，今天他不太痛快，非得把人给吵醒。
卓皓捏住陆羽声鼻子，眼看着陆羽声眉头拧紧，大手挥挥。
羽声曲起他双腿，又打算有动作。
“你差不多行啊。”卓皓没力气大吼大叫，他仰在床上，眼里有着被糟蹋过怨恨，有气无力地看着陆羽声。
陆羽声脑子里估计都是屎，才能想出这不要脸话，“守岁呢，谁睡这早。”
卓皓拼尽全力咆哮道：“有你他妈这守岁吗？”
陆羽声抱住卓皓身体，吻上去，两人缠绵会儿，他贴在卓皓耳边，“
爱你。”
如果这要是让陆羽声来，他心许还有点怯，就看着卓皓轻松地点引线，又慢慢悠悠往回走。
陆羽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他朝卓皓敞开双手，身后鞭炮都开始炸开，卓皓看着陆羽声愣愣，随后失笑，加快
“起床。”
“嗯？”陆羽声将脸换个方向，继续趴在卓皓胸口。
卓皓捏他鼻子不方便，换捏耳朵，“嗯个屁，起来放鞭炮。”
卓皓声音本就比陆羽声低沉些，加上说不清沙哑，显得更加性感。
干什都利索陆羽声，就起床墨迹，被卓皓强行从床上拽起来后，裹着厚厚棉衣，跟着卓皓去开门。
卓皓还没感动完，陆羽声这小子动作迅速，挤到他腿间。
“去你妈。”卓皓骂不动。
男人在床上说话，个字都不要信，上下嘴皮子碰，轻飘飘说句爱你，就是为来第二次，真是本万，稳赚不赔买卖。
陆羽声笑着拂开卓皓额前头发，“爱你是真。”想来第二次也是真。
节日气氛太浓重，鞭炮声音太响亮，卓皓梦里都是噼里啪啦响声，梦里有年夜饭，有春晚，有家里猫，还有陆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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