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他们选是个二人座,单人沙发也挤不下,他们站在边有点傻,便问李贞琳:“有点没精神,想喝杯咖啡,你要不要?”
“好。”李贞琳十分善解人意,“不打扰你们,们坐那边去。”
说完,她主动走远些,找个不被打扰空座坐下,安安静静翻开书本,姿态娴静优美如天鹅。
言真真无暇理会别人,杀回原话题:“刚才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凌恒淡淡道:“忘。”
这话没人会当真,只有厚颜无耻人会假装当真。
言真真不喜欢她居高临下态度,但看在她没有恶意份上,正负相抵,笑笑过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李贞琳等半分钟,才意识到言真真没有主动离开意思,不由意外地看她眼。
方钧也没想到,他们和凌恒关系亲密,般同学看到他们过来,都会识趣地主动离开,不掺和接下来事。
早晨咖啡厅,窗明几净,高温穿不过玻璃阻隔,只余阳光灿烂。
言真真端起焦糖玛奇朵,用力吮口,奶泡糊在嘴唇上有奶油香气。她满足地喟叹声:“会和怪物有关吗?”
这是个敏感话题,凌恒立即道:“不希望你多……”他话说到半,突然顿住。
与此同时,熟稔笑声伴随迅疾脚步声靠近:“让看看大清早,凌恒会和谁约会……咦?”
方钧看清言真真面孔,马上认出她:“你是寄宿在凌家那个女生?等等,难道占卜灵验?”
“可以提醒你。”
“别得寸进尺。”
“凌恒,是个好人。”言真真神态怡然,“你觉得很过分吗?”
他沉默会儿,扭头看向玻璃窗外,学生熙熙攘攘:“关系到亲人,怎都不算过分。”
“不止和妈有关,也和自己有关。”她掰手指,“妈死,房间里监控,遇到危险……无知只会让陷入被动。”
这个女孩子是不太懂他们圈子规矩吧。
他清清嗓子,说句废话:“吃早饭呢。”
“是啊。”言真真弯起唇角,仿佛点都没察觉到对方暗示。离开是不可能离开,她先坐下,有事叫走凌恒不就得,凭什要她走?
她早饭还没吃完呢。
方钧有点尴尬。
“什寄宿?”李贞琳慢步,闻言十分好奇。
方钧说:“就是资助学生读书创业类。”
李贞琳懂,礼貌地打量言真真眼,友好地笑笑:“原来是这样,你是留学生吧?”
“叫言真真。”在陌生人面前,言真真无害又乖巧,“你好。”
“李贞琳。”漂亮少女当然不甘示弱,同样美好友善,“这是方钧,们都是凌恒朋友,你有什困难,可以来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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